103,招了惡蠱 為77的別墅加更(7)!(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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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疼了,就是身體還有點麻。”我回答道。其實我的脖子還有點痛,可我不想他擔心我。
“我搞不懂,你怎麼又被汪洋害了?”樊守見我說話不是那麼虛弱了,就皺眉朝我目露心痛的神色問道。
我就深吸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在聽到我是推門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氣的朝我罵了起來,“你瓜的可以啊,以前吃過他多少虧你不長記性嗎?還跑進去救你們校長!你……你氣死我了!”
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模樣,我咬了咬唇瓣,別開目光不敢看他的臉了,“是想救校長來著,可更想的是救汪洋!”
“什麼?你救汪洋?”樊守被我這個回答弄懵了。
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一說出來,他一定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所以,我不敢看,就閉著眼睛,一咬牙道:“對啊,我當時想的是,汪洋他還是想做好人的。如果我及時衝進去,打斷他害校長,並且,替他說幾句話,或許,他會冷靜下來,平息怒火,就會和這一年多的時間一樣,只救人,不害人了!我想讓他知道,就算校長不給他機會,還有很多人會給他機會的……可結果,我進去晚了,他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壞人……是我晚了一步……”
當時,我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就是為了救汪洋、救校長!我也是在賭一把,可結果,我賭輸了!
本以為樊守聽了之後,一定會說我的。哪知他只是哎的一聲嘆了口氣,就沒了下文。
這可不像他的個性啊,所以,我睜開眼朝他看過去,只見他已經不看著我了,而是伸手在檢視自己的手,我發現,他的手本來腫起來的,塗了那個什麼綠色的藥水之後,慢慢就消了,他舉起手來來回回的看了兩遍,轉動了幾下如黑寶石的眼珠,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想入了神。
“守哥,校長他是不是……?”我見他沒因為我的話而發火,於是又大著膽子問他。
樊守回過神,朝我重新看過來道:“好像昨天下午就死了,我是去你家樓道處理牛蠅蠱的事情,發現你爸急匆匆往樓下走,我問他什麼情況,他說校方通知他,你和校長通通被蛇咬了。我就趕緊和他一起去了你們學校,正好看到你被送到救護車上,而你們校長卻是被白床單蓋著臉的。所以,他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死了。”
猜到校長有可能已經死了,可聽到樊守說出來,我心裡還是感覺很堵得慌,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我還很尊重校長的,我復課的事情,就是他和副校長一起透過的。
“我要去報警抓汪洋!”我氣道。
樊守卻給我否定了,“不行,如果你去報警,一來你沒有證據,警察不一定會抓他;二來讓他狗急跳牆了,禍害社會就不好了。大樊村、馬山寨那些村民他都殺得不帶眨眼的,城裡這些對蠱一無所知的人,他更就不放在眼裡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我可不敢想在城裡還被汪洋害的到處跑。
“汪洋現在受傷,而且被我的黑蜂蜇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搗亂。所以,我們暫時不要擔心。你好好養幾天身體,等身體好了,我要帶你和咱爸咱媽搬家。”樊守淡淡的說道。
“搬家?”我不解了,“搬哪去?”
“我這兩天和阿泰在郊區找了一棟小樓,舊是舊了一點,但住我們五個人是夠了。”樊守道。
“可我在那住的好好的,而且我爸也不一定會同意我搬過去的,你這樣擅作主張太不合適了。”他不是之前和我說好的,要等我爸接受他,他才和我爸商量我和他住的事情嗎?
樊守似乎知道我想什麼,這會不耐煩的道:“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你男人,怎麼可能讓你憋屈的和別人合租?還有,之前我不知道汪洋在這,我要是知道,那天就直接找你爸說清楚我的身份,帶你們搬走了。”
“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否則我爸高血壓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慌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守哥,你別衝動行不行?”
“你身體恢復了?”樊守被我拽住胳膊,突然英俊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來。
我忙鬆開他的胳膊,動了動胳膊,踢了踢腳,發現真的恢復知覺了,並且身上也開始輕鬆起來,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然後就忘了勸他不要和我爸說清身份的事情來。
隨後樊守扶著我下床走動了幾步,我感覺除了有點虛弱以外,沒什麼不適了,樊守緊擰的濃眉就漸漸鬆開,低聲說了句幸好樊雅有對付金銀蛇毒的法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發現樊守來城裡了,普通話說的不但標準,有時候還能蹦出一兩個成語來,顯得也挺有文采的。
現在,他相貌恢復了,不管做什麼動作,說什麼話,都讓我喜歡。
我爸過了一會醒來,問自己剛才是怎麼了,本來我還以為樊守要瞞我爸,哪知他對我爸如實說道:“陳叔,我剛才對你用了攔盜香粉。”
“什麼?”我爸顯然有點懵。
樊守還想回答他什麼,可醫生帶著護士來了,說是要給我檢查身體,他們是男的,自然不好留在病房了。所以,一個個都走出去了。
醫生認真給我查了查脖子的傷口處,然後就是手腕處的傷口,最後又是讓我抬手抬腳,下來走動什麼的,折騰了好一會,他一臉不可思議的下了定論,“陳小姐,你好像之後被什麼毒蜘蛛之類的東西咬了,居然以毒攻毒的把身上的毒解了。你要是覺得沒什麼不適,隨時就可以出院。”
我一聽這話樂了,“太好了,那麻煩您現在就給我辦出院手續吧!”
繼續呆在醫院裡,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所以,能快一點出院,就快一點出院!
醫生隨後說馬上給我開出院單子,還一個勁的對一旁的同事說什麼太神奇了之類的話。
他們離開了好一會,也沒見到樊守和我爸回來,我就有點奇怪了,下床穿上鞋要出去找他們,結果剛開啟門,樊守和我爸就開門走了進來,我爸顯得有些恍惚,樊守倒是神采奕奕的走過來扶我走回去,“你怎麼回事呢,怎麼不好好躺著,下床了?”
他這突然扶著我走回去的動作極其親密,我剛要伸手拂開他的胳膊,他就對我輕聲道:“我已經和爸說清楚了。”
我一聽他和我爸說清楚了,就嚇了一跳,忙看向我爸。正巧我爸也朝我看過來,四目相對中,我爸眼裡泛出了無奈的神色,“落落啊,樊守剛才把你們在大樊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爸爸只問你一句,你真打算和他過一輩子嗎?”
我本以為爸爸聽到我和樊守的事情,他會氣的和樊守打起來,卻沒想到,他現在用這麼平淡的口氣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