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大圈,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看來他們有必要去那裡舊地重遊一番,沒準會有驚喜發現。

“那什麼,老大,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能放我走了不?”花鬼臉色苦巴巴地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嗎?”許十營想了想道。

“不知道,雖然她收了我當徒弟,也傳授了修煉功法,但她好像沒怎麼管過我,也不過問我的事情。即使我怎麼尋找樂子,她都不會生氣,脾氣好的出奇,但又拒人千里之外。

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總覺得她怪怪的,沒有當鬼的風範,要我說當鬼就應該隨心所欲,不折……”

“好了,你可以走了。”許十營打斷他喋喋不休的嘮叨,擺擺手讓他離去。

“多謝大人開恩,小的從此再也不會招惹大人,見到大人就三叩九拜。”花鬼拍起馬屁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滾!”

許十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讓他趕緊滾蛋,否則他怕因為太嘮叨,而出手將他宰了。

“得嘞,小的這就離你遠遠的。”花鬼一溜煙地離去,跑的比兔子還快,可見也怕許十營反悔,出手解決他。

“森哥,該醒來了吧?”

許十營走到玲姐身旁伸出手指探了探,呼吸均勻看樣子睡得很安穩,貼心地為她蓋好被子,以免著涼。

瞥了一眼還在裝睡的王森,這廝倒是奸詐,要不是天眼探到胖子沒事,他都以為胖子命不久矣,不愧是老油條,保命手段真高。

想想也是,花鬼根本上不了他的身,他會有事那才是真奇怪呢。

“哎呀,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咦,發生什麼事情了?”

王森睜開雙眼,望著房間裡躺在地上的女技師,滿臉驚訝,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模樣。

“裝,繼續裝。從花鬼說他沒能上你的身我就知道,你沒事,這一切不過是你施展的障眼法。”許十營撇撇嘴,眸中滿是對王森的鄙視。

“哦?此話怎講?要知道陰陽調和之際是會降低自身陽氣的,鬼會對我有傷害也屬正常。”王森不堅決承認他是裝的。

“身為修行之人哪能那麼容易就被鬼給上身了。不錯,你們倆在進行陰陽調和的時候是會降低陽氣,但是,那是對普通人而言,你是修行者,陰陽調和不但不會降低你的陽氣,還會增加自身的實力。

所謂的降低陽氣,那隻針對縱慾過度的時候,而顯然你沒有,儘管你表現出來的很色,但我知道你只是過過手癮罷了。真槍實彈的上陣,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其二,那鬼精通陰陽之術,無論他上誰的身,只要他得到足夠的陽氣,就能修為大增,而在剛才的較量中,顯然並沒有多高的修為,所以他失敗了。

其三,就簡單了,人被鬼吸了陽氣以後,怎麼可能會沒事人似的醒過來,如果你想測試我的實力的話,顯然失敗了,森哥。”許十營嘆了口氣。

“哈哈,這才多久不見,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這番見識厲害,不過你剛才只說對了一半。”王森哈哈一笑道。

“一半?那另一半呢?”許十營好奇道。

“花鬼也在裝,裝弱,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小,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是對的,他確實是組織裡的低層人員,因為他一直在聽取命令。”王森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玲姐似笑非笑道。

“命令?誰的命令?你的意思是,這裡還有一隻鬼?”許十營驚訝道。

王森點點頭,穿好浴袍來到玲姐身旁道:“應該讓我們見識一下組織高層的面容了吧?”

“那隻鬼在玲姐身上?怎麼可能!”許十營滿臉不敢相信,他不相信玲姐這麼一個溫柔的女人會被附身。

但轉眼一想,剛才在按摩的時候,玲姐莫名感到頭疼,也許正是那個時候,鬼怪才有機會可成。

玲姐依舊睡的很沉,只是呼吸明顯變了,王森冷冷一笑;“再不出現的話,就別怪胖爺我心狠手辣了,我可不是許十營這股菜鳥,為了安全,我會連宿主一起殺掉。”

“你瘋了,你怎麼……”許十營臉色大驚。

王森攔住他,示意他不要開口說話,待會兒自有分曉,果然這話一出口,玲姐的呼吸再次有了變化,這次很急促,許十營都能聽到震動的心跳聲。

玲姐悠悠醒來,平靜地望著兩人,緊接著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奴家自認為隱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