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覺得這容靜茹說的也有些道理,居然讓他無法反駁。

其他人都瞪了一眼祥子,只覺得他說的那句本來就是廢話,還把自己弄成現在的尷尬境地。

可是容靜茹並沒有因為祥子說出那番話,而放棄對他們用刑具。

“上刑!”

門口站著的侍衛聽到他們將軍府的新任女主子出聲,便有一人走了進來,從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長鞭。

只不過這根長鞭,並不是普通的鞭子,因為它的外面包裹了許多細小的毛刺。

容靜茹雖然面上始終保持著面不改色,但是第一回親眼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有諸多不是,心也感覺悶悶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種震撼感、不適感,是容靜茹原來在電視電影上不成感覺到的,最後只得垂下眼簾,才感覺好了一些。

她知道,在這個世界,只有自己強大起來,那些牛鬼蛇神才會真正遠離你。

整個昏暗的地牢中,只能聽到假女掌櫃的慘叫,身上滿是被鞭子抽打造成的鞭傷,還有些地方已經有鮮紅的血水流了出來。

沒一會兒,這個假女掌櫃就受不住,便直接暈了過去。

“拿桶冷水過來,直接將她潑醒,我倒要看看她嘴有多緊。”容靜茹直接朝那個侍衛示意。

那個侍衛得令後,走出了牢房,不一會兒,就提了一桶水進來,直接朝假女掌櫃潑了過去。

“現在你們只要說出誰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我保證你們不用再嘗皮肉之苦,至於如何抉擇就看你們自己了。”容靜茹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們,便端起茶盞繼續喝起茶水。

強烈的血腥味,讓容靜茹有一種想要反胃的感覺,如果不是她喝著茶水,將那股感覺強行壓下去,她可能當眾就直接吐了出來。

其他那些人看到假女掌櫃的殘樣,都開始遲疑起來,只不過被假女掌櫃瞪了一眼,他們剛剛鼓起的勇氣,又縮了回去。

容靜茹在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個假女掌櫃應該是他們幾人中的主事之人,要不然其他人怎麼都有些怕她。

“如果你們還不說的話……”容靜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想怎樣,別和我磨磨唧唧。”那個假女掌櫃吐出一口鮮血,看了看容靜茹的神情,頓時伸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事情好像不朝她的預期發展。

“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不過你聽後,可別後悔,因為這是你叫我說的。”容靜茹還是打算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說吧,我聽著!”

“好!”

“看你的容顏,想來城中的乞丐見了應該會流口水,你說,如果我讓人將你的武功廢了,然後把你們中所有女子一個個逐一放到乞丐窩,你說會怎樣?”容靜茹突然想起自己前世看的一部小說,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她正好試一試。

“你?我們可都是女子。”

“你別慌,我這還沒有說完呢,然後我在找北疆最好的畫師,在一旁看著你們,然後將你們的活春宮畫出來,讓人賣到外面去,我相信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買的。

你說,到時候就算你能從這裡出去,你還有沒有臉繼續活下去,畢竟走到外面都會有人對你指指點點。”

“這就是你的辦法,我沒想到,我們的將軍夫人會想出這麼齷齪的辦法來,也不知道到時候將軍知道了會對你怎麼想。”

“那我就多謝你的好意了,你說你們這些人我如果放了,不是很對不起那個已經死去的真正的女掌櫃嗎?

還有那個叫時文喬的公子,還有那個叫燕子的姑娘現在在什麼地方,無雙在客棧裡裡外外都沒有找到這二人?”

“那個女掌櫃之死,還有時文喬和燕子的失蹤,你怎麼不去懷疑那些鏢師,何必緊盯著我們這些人不放呢?”

“你不自己找證據證明自己,反而想讓我將注意轉到那些鏢師身上,你有什麼目的?”

“你還是一樣的聰明,我才說一句,你就給帶了回來。”

兩位在外面守著牢房的侍衛,心裡也是驚到了,他們這個才進門還沒有來得及拜堂的將軍夫人,真是和一般閨閣女子大不一樣。

瞧瞧她對那些人的審訊,居然到現在還能面不改色,實在讓他們都有些佩服,這種女子才配得上他們的將軍,只是可惜她是天子所賜。

“好,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祥子看了眼假女掌櫃,這才轉頭對容靜茹道。

“你們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不過只要你告訴我,如果情況查明屬實,我到時候心情一好,說不定就答應了呢。”容靜茹淡淡道。

雖然這個答案,並不是祥子最想要的,但就像容靜茹說的一樣,到了這個戒備森嚴的地牢,你們確實沒有資格和她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