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紀丹萱不在。”江飛魚搖搖頭。

因為他們是同行參加試練的,自然不可能自相殘殺,旁人又跟葉安南沒什麼交集,想來也不會真的幫忙。

畢竟紀丹萱是此行的領隊,他們也不會願意去得罪大衍門的弟子。

哪怕是程高寒或者林昊乾等人,恐怕也只會當做沒看到。

畢竟只要不鬧出人命,就沒人願意把事情鬧大,尤其是已經臨至大魏邊境,隨時可能與南朝人開戰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想要儲存實力,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出手。

縱然是江飛魚,也依舊如此。

否則憑他的實力,就不會來找蘇揚,而是直接跟人打起來了。

他並不懼怕大衍門的弟子,但絕對懼怕紀丹萱。

或者說,這裡沒有一個人不忌憚紀丹萱的。

“已經有人去找紀丹萱了,但我看那人似乎不願意善罷甘休,他分明有恃無恐,仗著大衍門弟子的身份,紀丹萱又是領隊,毫無顧忌。”江飛魚略有些憤慨。

說實話,以他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情,絕對會第一個衝上去。

但畢竟現在處境不同,而且葉安南修為強大,也並沒有真的吃虧,否則江飛魚肯定是忍不了的

現在所有人想的都是息事寧人,誰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

若一旦真的打起來,恐怕真有可能會死人,他們是代表著北朝前往南朝的,若是還沒有到達南朝,便自己內訌殺死了人,總歸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蘇揚自然能夠想明白這一點,哪怕是他,也不願意在此刻與人交惡,更何況是與明面上的自己人交惡。

但若無動於衷,也絕非他的性格,並沒有再問,而是立即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二層樓內,過道中並沒有多少人,基本上蘇揚都不認識,程高寒和林昊乾等人都不在。

“嘭!”一聲很大的聲響撞擊在門上,蘇揚看到一個身影從房間裡飛了出來。

那正是辛博瀚。

“師飛舟,你好歹也是大衍門的弟子,竟如此不要臉?”辛博瀚惱怒不已,一張臉憋得通紅。

“哼,你們天問居算是什麼東西?我侮辱你們都算是給你們面子,一般的廢物,我可是都懶得搭理。”一個狂妄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話語中滿是嘲諷。

“如果你現在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算是紀丹萱也救不了你。”這是葉安南的聲音,明顯她在強忍怒火。

“嘿嘿,道歉?你們也配,早晚有一天,你們天問居也會淪為不入流的小宗門,而我大衍門則不同,勢必要成為大魏最強的勢力,你們現在更應該巴結我才對。”

“師妹,跟他廢什麼話,老子立即宰了他!”辛博瀚跳起來,已經難掩殺意。

剛才是對方出手偷襲,他才吃了一個大虧,若真刀真槍打起來,他可不會有絲毫畏懼。

“你敢殺我?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若我在此刻死了,你們誰能夠承擔得起?”師飛舟冷笑連連。

大師姐可是這次的領隊,他有什麼好怕的?

“大衍門弟子真是好大的威風,莫非真的以為大魏之中,你們最強?”蘇揚站在門口,眸子冰冷。

因為紀丹萱一個人,大衍門現在可是如日中天,但若沒了紀丹萱,大衍門又是否還能夠與天王宗、蒼羽宗齊名?

顯然,依靠大衍門弟子的德性,他們才是會淪為不入流的勢力。

“難道這不是事實麼?天王宗的程高寒,蒼羽宗的林昊乾,再加上這天問居的葉安南,甚至是太子殿下都在,但領隊的人是誰,那是我大師姐,這便足以說明一切。”

“歸根結底,你無非是依仗著紀丹萱而已,你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蘇揚掏了掏耳朵,滿臉不屑。

“楚江,你很得意啊。”師飛舟大踏步來到蘇揚面前,怒目盯著他,喝道:“你是天書閣弟子又如何,這裡是我大師姐說了算,而且,我不過就是侮辱了他們幾句,這根本無傷大雅,難道你還敢殺我不成?”

“像你這種小蟲子,我自然懶得去殺,但若這蟲子聒噪個不停,擾了我的清淨,那我也不介意將之碾死。”蘇揚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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