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想要什麼呢?

從她前世的作為和名聲來看,田倬雲很善於利用有錢有名的男人來營造自己,像踩跳板般,從一個男人,跳到另一個男人身上,她越跳越高,自己的名聲和地位也隨之上升。

而且,田倬云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敢使出來,沒有一般人常有的羞恥感和道德負擔。

就像上次在機場看到獻吻巴喬的那一幕般,這個女人的路子很野。

任平生此刻是可以睡了她,但睡了之後,有沒有好處暫且不說,日後這個野路子的女人,會否讓自己粘上一身腥呢?

這才是讓任平生遲疑不決的關鍵所在。

由於心存顧慮,所以田倬雲雖然握住了任平生的把柄,使出渾身解數挑逗著,但他還是始終保持冷靜,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田倬雲雖然有著自己的盤算,但兩人赤身裸體地磨蹭了半天,她體內自然也有了反應,但任平生就這麼站著不動,她也無法進入,眼看著手中握得越來越熱,她有些焦躁道:

“任總,你動一動唄,你想要怎麼來,我都可以。”

任平生平靜地觀察著面布紅暈、眼波流動、身子像蛇一般扭動個沒完的田倬雲,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田倬雲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危險,也有些棘手,但也有她獨特的優勢。

她的厚臉皮,她的無底線,甚至她執著不放棄的韌性,都更適合這個社會。

在這個現實而又殘酷的世界上,她這種野路子的女人反而能夠出人頭地。

自己擁有兩輩子的閱歷和經驗,如果連一個野路子的女人都搞不定,在女人面前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那重生一趟不是白活了。

想通了這一切,任平生終於開口了,他的語氣冷靜得像個機器人。

“我可以給你,但要按照我的方式。”

田倬雲輕咬著自己鮮豔的紅唇,眼中露出難以抑制的狂熱,道:

“你說。”

任平生輕輕抬了抬下巴,對著床示意道:

“你上去,趴著。”

田倬雲眼角溢位一絲得意,看來這個男人雖然表面上傲氣十足、內心像冰一般難以融化,但他也畢竟是個男人,在自己誘人動作和卑微姿態下,最終還是露出了男人的本能。

但她很快就將這點得意偽裝了起來,繼續拿出一副百依百順的柔弱姿態,像一隻被剝了皮的壁虎般,扭動著纖細白皙的身子,輕輕地爬上了床,四肢趴在柔軟的被褥上,纖細的腰肢向下沉去,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以田倬雲的姿勢,她無法看到背後男人在做什麼,她赤裸的身體完全敞開在空氣中,甚至可以感覺涼風在自己背後的空隙中吹過,這種完全將自己交付給後面男人擺弄的姿勢,她並非沒有經驗,但今天這個男人卻有些不同,他比起田倬雲之前所經歷的男人都更強勢、更冷靜,也更讓她服帖,讓她心甘情願,照著男人的心意去做。

但她擺好了姿勢,男人卻半天沒有動靜,讓田倬雲有些疑惑,她有些擔憂,擔憂自己哪些地方做得還不夠,她正想扭頭看去,卻被意外的一擊給打斷了。

“啪!”

伴隨這一掌的,是男人語氣冰冷的一聲訓斥:

“不準動,不準回頭。”

男人這一掌拍得夠狠,田倬雲只覺得自己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但她卻十分享受這種對待,這說明男人並不是對她沒興趣,只不過他的興趣有些異於常人罷了。

“嗯——”

想到此處,田倬雲把腦袋埋到柔軟的被子裡,口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嬌吟,卻把那腰肢扭得更為活靈活現了。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巴掌,田倬雲口裡發出的顫音越來越微弱,也越來越無力,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時,那期待已久的衝擊終於來了。

而且,這衝擊比田倬雲預想中的要更大、更強、更猛烈。

於是,她滿懷欣喜地,搖動起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享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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