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舊沉默。

景歌:……

她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似乎有些——沉默寡言!

從她進來開始,倒是聽他說了幾句話。但每次都是很簡短的話,沒幾個字不說,每次發言也就只是一句話。

但……

不要錢,也不是想要虐待她打她一頓之類的暴力手段,他還想怎麼算?

景歌鬱悶了,腦子轉著。想著這個世道除了賠錢,不就是賠物了嗎?

賠物?物錢不也可以買到嗎?

出錢不行的,那就只剩下……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為你做什麼義務勞動來抵債吧?”景歌下意識的便是這麼一句。

但說完,她又立馬在心底收回了這句話。

怎麼可能?他身邊肯定很多人,哪有什麼活需要她一個研究生來做?

自己剛是腦抽了!

結果男人忽然開口,“可以!”

景歌:……

“三個月。”男人又道。

“啊?什……什麼三個月?”景歌張大了嘴,“你你你……你該不會是說讓我免費給你打工三個月吧?還真義務勞動啊?你身邊肯定又不缺人手,我只是個研究生,什麼也不會,而且我還是個學國際語言的,什麼實事也不會做。你說的這個簡直太沒邏輯了,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

“缺翻譯。”貝客忽然扔下三個字,打斷景歌的話。

缺翻譯?他缺翻譯?不會是讓她在他身邊翻譯國際語言吧?

男人身上氣息溫和,說話時語氣也不像是景歌想象中的那種充斥著濃濃戾氣的。

然而這三個字,她覺得簡直就像是閻羅王給她判了死刑一樣。

景歌:……

……

十合酒店外。

“溫……溫曉……竟然是溫曉……啊啊啊啊,我沒看錯吧,真的是她?”

“沒錯沒錯,真的就是溫曉!我天天守著《五絕》更新,可以肯定——她真的是溫曉!”

“溫曉真的來了南瓊島!只是,她不是應該去南瓊奧體中心嗎?為什麼忽然出現在了這酒店?”

……

十合酒店大門口,此刻絕對是這幾個月以來前所未有的熱鬧。

只見一個身穿炫金色短裙的女人,踏著一雙八公分的金色高跟鞋往酒店大門口走去。

她的身邊,還隨著一名身穿悠閒套裝的短髮女人。

二人一前一後,步子不緩不急,身邊圍繞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最中間圍擠在兩人跟前的,儼然是一群拿著話筒以及攝像機的記者們:

“溫溫,能問一下你是特意為了助陣安沉的演唱會才來的南瓊島嗎?”

“溫溫,能問下為什麼你現在會出現在十合酒店嗎?”

“溫溫,你的粉絲們都很想知道你現在在哪裡進修,方便透露一下嗎?”

“溫溫,《五絕》反響那麼好,能跟我們談一下你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