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現在猜著,那個女學生中藥了之後可能會出事。所以就……大發雷霆中。左護法,你趕緊回來勸勸老大吧,老大發脾氣的時候,除了你誰也勸不動他。”

車裡的男人愣了愣,“老大是在擔心那個女研究生出事?”

“是啊。老大也不知道是被什麼人給警告了,說是絕對不允許那個女研究生出事。結果那些個活膩了的弟兄們竟然給那個女研究生下了那種藥。就是咱幫派裡常用的那種。左護法你懂的,那種藥吃下後,那女學生保準會受不了,哪怕沒有男人強她,她估計也會去找個男人給強了解火之類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結果也沒聽到車裡的“左護法”有個回應。

“左護法?左護法?你在嗎?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

“韓雪派的弟兄們,之前將那個女研究生劫去了什麼地方?”等了許久才聽得車裡的男人突然語氣陰了一句。

“什錦坡。”

什錦坡?

車裡男人眼眸一眯。他就是在什錦坡。

“那些弟兄們大概是在什麼地方放了那名女學生的?”他又問。

“五點半左右。”

五點半左右?

他大概就是在這個時間點在什錦坡被一個女人給打暈了過後給——強上了!

“那個女人叫什麼!”車裡男人突然磨牙似的問出一句話來。

“她叫司景歌,就是現在熱搜上面的那個司景歌。怎麼了左護法?”

“沒事。給我查她的資料!仔仔細細的——查!”

……

溫曉將景歌給帶走之後就送她去了醫院看外傷。

好在景歌雖然被人給打了,但也沒有被打出什麼治不好的傷來。進了醫院看到醫生為她治療過後,溫曉的心才終於安定了下來。

不過,景歌雖然不必要住院。她自己卻強烈要求住了院,因為,她不想以這樣的狀態回到學校,也不想回家被媽媽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對於這點,溫曉理解,也沒說什麼。

此刻,溫曉便坐在病床邊,看了一眼正在刷著微博的景歌。

“曉曉,我以前真的沒有在校園歌手賽上抄竊司蕖的曲子。我當時是唱了一首原創,可是是我自己作的。”

景歌微博一條條的刷下去,看到微博上的那些文章以及各種有關於自己的罵評後,氣得簡直想現在就將那個叫司蕖的女人給掐死!

一定是她買通了媒體給造謠的!

“我當然信你。”溫曉說道:“只不過,謠言已經傳出來了。司蕖人氣又高,絕大多數人都是站在她那邊的。網民們對抄襲黨都特別排斥,只怕你以後的路會更難走。”

溫曉說完,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怎麼辦?曉曉?”病房中此刻也沒有其他的人,只剩下溫曉跟景歌。因此,景歌是直呼溫曉名字的。

溫曉想了想,回答道:“慢慢來。不急。你知道那個大陸的演員溫曉嗎?”

景歌點點頭,“當然。她當初也被黑得很慘。”

“所以,慢慢來。時間和真相會將今天的謠言,化作明日直插敵人心臟的武器。”溫曉眯長了眸子,倒不是太過於著急,“娛樂圈,從來都要耐得住性子。司蕖想玩,那就陪她玩玩。放心,我會讓你的曲子,被大眾所知道的。你的第一步,就是要讓人知道,你會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