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一定就是個小角色。

所以他猜沒猜錯都沒關係。反正小角色,他——得罪得起!

“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不是什麼藝人。”

景歌有些急了,“先生。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話。我就叫人了。”

景歌哪裡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只怕是這個男人,覺得自己是個好欺負的小角色,想跟自己玩“潛、規則”之類的“遊戲”呢。或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來到這樣的場合就是來撈金主的吧。

景歌只覺得自尊受損,咬著牙,突然轉頭往四面望過去,真想喊人了。

然而,她萬沒有想到,自己這轉頭的一瞬,竟然瞥見了一個熟人——司蕖!

司蕖,這個龍宏娛樂力捧的人氣歌后,此刻一身性感的亮色短裙,燙著大波浪卷,抹著烈焰唇色,腳踏八公分的高跟鞋,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司蕖,她的大表姐,也是個音樂愛好者,小時候得過爸爸不少的指導。小時候起,司蕖就比她優秀,比她會打扮,會說話,討人喜,成績好。現在呢……現在的司蕖,身邊跟著許多的人,一堆人將她簇擁在中間,光芒萬丈,彷彿她就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般。

而自己呢?自己現在卻……

“呀?景歌?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驚訝的一聲傳來,正是來自於司蕖的。她也正朝景歌看了過來。司蕖顯然是恰好的看到了這裡,因此,看到景歌的一刻,她顯然是極為驚訝的。

“怎麼,司小姐,你認識她?”姓謝的男人一聽,頓時愣了一愣,瞥向司蕖,突然鬆開了手。

景歌被放開,但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得厲害。她寧願跟剛剛的男人繼續爭執下去,也不願意跟司蕖面對面。

於是,直接無視司蕖,轉身就要走。

“等等。”哪知司蕖幾步走近她,說道:“怎麼你不去上學,學著那些心態不正的女生不擇手段的來到了這樣的場合,是想幹什麼呢?”

司蕖叫住景歌,說話間,上下打量起了她來。眼底有些詫異與不解,轉瞬,想了想,又浮出了幾分鄙夷來,突然對影謝的男人說道:“謝總監,這位是我以前的一位鄰居家的女兒,以前沒搬家的時候去阿姨家見過她好些次,

叫景歌。我前陣子還聽那位鄰居阿姨說起,這位景歌妹妹是在南瓊大學上研究生呢,但可惜……家裡的弟弟生病住院了,為了負擔起弟弟的醫療費,鄰居阿姨連房子都給賣了。前陣子還想跟我借錢來的,說是害怕景歌妹妹因為弟弟的事,學費都出不起。怎麼今天我看這……景歌,你身上的這套衣服,就應該是你學費的好幾倍了吧。景歌,你要是缺錢跟司姐姐我說一聲,可不能去……為了錢去做那些作賤自己的事。”

司蕖還沒等景歌回答,瞥到她身上的穿著便忽然來了一番話,語氣裡的驚訝以及嘲諷意味明顯。

景歌:……

鄰居?

自己明明跟她是親戚,現在竟然直接成鄰居了?

好個司蕖,爸爸以前教過她那麼多,現在連親戚都不認了,直接以鄰居相稱呢。

當然,司蕖的這番話,“鄰居”的這一稱呼雖然是她不想認景歌而隨便編的一個假身份。但,她語氣裡對於景歌出現在這裡的那層猜測……在她看來其實並不是造謠,因為她覺得,事實的真相應該真的就是自己說的這些。

否則,這個負債累累的司景歌,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而且,穿的還是……比她還高檔的衣服。玄色記憶最新出的限量款。

司蕖眯了一下眼,眼底湧動著幾分沉思。

一定是這樣!

這位司景歌,沒準兒因為缺錢,然後出賣身體做了什麼不乾淨的事,尋了個圈子才得到了來到這樣場合的機會呢。

倒是自己小瞧了她。前陣子膽敢不將曲子賣給她了不說,今天還敢來到這樣的公眾場合。

司景歌,你想翻牌麼?沒門!

“呀?她是你鄰居?”謝總監大驚,“欠……欠債?”說罷,眉稍一挑,似乎極致吃驚一般看向了景歌,說道:“剛剛那小性子……還以為真是個清純的呢。呵呵……現在看來,這請帖的來的手段,只怕是……”

話未完,但是人都猜得到他這話裡的深意。

還不是說景歌用了什麼不擇手段的位置弄到了這請帖呢。

而一個負債累累的女人從哪裡買這衣服?從哪裡得這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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