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夏遠晴玩賴皮,“不然,我再請你喝頓酒?”

“你還敢提這茬!”徐鳴慧白她一眼,“我就不該聽你的話去喝酒,不但鬧了個大笑話,還害我兒子沒奶吃,真是禍不單行。”

“醫生不是說可以催回來的嗎?”夏遠晴說道,“你就聽醫生的,多吃點相關食物,讓孩子每天多吸吸,沒準過幾天就回來了。”

徐鳴慧沒接話,靠著車窗若有所思。

“其實這樣斷了也好,我正好出去找個工作。”她說道。

夏遠晴一驚,側首看了她一眼。

“你是認真的嗎?”

“是。”徐鳴慧說道,“我想好了,我必須得搬出去,不然我會壓抑死的。”

“可是,假設你真的出去工作,孩子怎麼辦?”夏遠晴說道,“你可別指望你掙的錢夠租房子養孩子請保姆。”

“你想多了。”徐鳴慧嘆道,“司令夫婦根本就不會讓我帶著孩子搬出去,所以,我即便是要出去,也是一個人出去,你懂嗎?”

“為什麼?”夏遠晴訝異道,“他們不是不親近孩子嗎?”

“再不親近,也是時家的獨苗。”徐鳴慧說道,“你先別大驚小怪四處聲張,等我和司令夫婦談過之後再說。”

“好。”夏遠晴點點頭,“你找他們談,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我能應付得來。”徐鳴慧說道。

夏遠晴也沒堅持,把她放在小區門口,看著她進去了,才開車回家。

進門習慣性的先搜尋閨女,看了一圈都沒有,問傭人,傭人說香姨帶著去花園看花了。

她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打算喝杯水就去花園,結果歇著歇著直接歪沙發上睡著了。

香姨從花園回來,見她睡著了,就沒打擾她,直接帶棠棠去了嬰兒房。

她這一覺直睡到陸九橋回來吃午飯都沒醒。

“遠晴上午幹什麼了,怎麼看起來很累的樣子?”陸九橋問香姨。

“幹什麼了我不知道,反正一大早就出去了。”香姨說道,“興許是去醫院了。”

“行,那就讓她睡吧,飯菜給她備一份。”陸九橋說道,把她抱回了臥室。

剛往床上一放,人醒了,二話不說就上腳踹,說他是流.氓。

氣得他差點吐血。

“我好心好意想讓你睡的舒服些,怎麼就成流.氓了。”陸九橋說道,“再說了,即便是我想那啥你,那也是持證上崗的好不好?”

“持證上崗又怎樣?”夏遠晴撇嘴道,“結了兩回婚,連個婚禮都沒辦,我心裡不爽著呢,敢碰我,告你婚內.強.奸!”

“你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呀?”陸九橋很無奈,“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

“可不就是受刺激了嘛!”夏遠晴說道,“我好歹也是你太太吧,結果出去人家都不認識我,甚至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你結婚了,說我是假冒的。”

陸九橋撲哧一聲樂了。

“還有這事?”他笑道,“你告訴我,是誰質疑你了,我親自帶你去見他。”

“不說別人了,就劉院長,你們可是合作關係吧,他都不知道我是誰,還說你沒邀請他參加婚禮,哪有婚禮嗎?”夏遠晴越發委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