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瞞的那麼好,不讓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也不想以此來博取同情,僅有的一次,他用他的病逼我帶他去了一趟酒吧,他說他從來沒有去過,如果哪天死了,都沒去過酒吧,挺遺憾的。

後來,他還在酒吧唱了一首歌,因為得到了老闆的青睞,還立志要做一名歌手,說希望他們家酒店倒閉,他就唱歌賺錢養活周自偉……

哎,對呀!我怎麼早沒想到!

“我想起來了!”我一把抓住趙玉容的手,激動地說道,“我想我知道他在哪兒了!”

“在哪兒?”趙玉容也激動起來。

“上次,我帶他去過一個酒吧!”我說道,“我覺得他有可能在那裡。”

“哪個酒吧,你快帶我去!”趙玉容急吼吼地說道。

“你別急,等陸九橋接了我家孩子回來,我們一起去。”我安撫著她,自己也有點迫不及待。

趙玉容雖然急,但也知道必須等陸九橋回來,不再催我,一個人跑到門口焦急張望。

我就慢慢地收拾東西。

二十分鐘以後,陸九橋抱著夏天回來了,老徐跟在後面。

“遠晴,天吶,我都不知道發生這種事!”老徐一進門,就跑過來抱住我,歉意道,“對不起遠晴,我沒能保護好你,你嚇壞了吧?”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還要感謝你把夏天帶走了呢!”我說道。

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如果當時夏天在,誰敢保證周天成不對他下手。

所以,老徐等於是無意間又救了夏天一回。

“老徐,你真是我的幸運星!”我由衷地說道。

“那個,夏小姐,咱們走吧!”趙玉容忍不住打斷我們。

“去哪裡?”陸九橋警惕地問道。

“去酒吧。”我說道。

“這時候,你們還有心情去酒吧?”陸九橋皺眉不可思議。

“不是,是我想起來周自恆可能會去那裡。”我說道,“反正咱們回家要路過那裡,拐過去看一下,沒準能找到他呢!”

“你確定?”陸九橋問道。

“百分之八九十吧!”我說道。

“那好,現在就走。”陸九橋說道。

趙玉容起初還怕他不答應,一聽他說現在就走,立刻喜上眉梢,一連聲的感謝。

我們收拾了東西,趕往酒吧。

閻美娜還在重症監護室,陸九橋安排了人守著她,順便讓那人幫我辦了出院。

閻鳳蘭的遺體儲存在醫院太平間,已經定好了後天送火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