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女朋友家呢!”我說道。

“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周自恆說道,“算了,懶得管你,我接著睡。”

睡吧睡吧,睡死你!

我掛了電話,還是給老徐打了一個。

她接的倒挺快。

“喂,遠晴,在哪呢?”她問我,聲音愉悅。

“看來收穫不小啊!”我說道。

“嗯哪!”老徐學著東北腔說道,“那是相當的大呀!”

“得瑟,快回來吧,我在你家呢!”我說道,“回來給我帶宵夜,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都。”

老徐果然開了大張,從她給我帶的宵夜可見一斑。

“乖乖,麥記茶餐廳啊?”我看著她把手裡的餐點一樣一樣擺上茶几,興奮地說道。

麥記茶餐廳是從香港那邊開過來的高檔港式餐飲,我喜歡吃他家的蝦皇餃和奶油豬仔包,味道特別純正。

“今天碰著個傻冒。”老徐塞了一個蝦皇餃在嘴裡,鼓著腮幫子說道。

“怎麼傻了?”我好奇道。

“那人吧,傻了巴嘰的。”老徐說道,“打從我一進門就開始跟我聊天,說自己其實並不是想幹那事,只是被女人甩了,心裡憋屈,想找個人傾訴傾訴。

我靠,我又不是電臺,也不是知心姐姐,跟我說個毛啊?我心想既然人家被甩了,那就發一回善心,放過他吧!

於是我就要走,結果他死活不讓我走,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陪他一個小時。”

“靠,能出五千塊錢找人嘮嗑的男人,按道理來講不應該被甩呀!”我說道,“這人,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呀?”

老徐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天,神機妙算呀你!”她說道。

“什麼,真被我蒙對啦?”我訝然道,“我就那麼一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老徐說道,“那人小弟站不起來,儘管家裡很有錢,但是也沒有女人願意跟他。”

“可見女人在財和色面前,也是比較看重後者的。”我說道。

“也不能一概而論。”老徐說道,“還是有女人願意找這樣的男人,除了得不到性福,其他的統統都能滿足,回頭再偷偷養個小白臉,不也挺美嗎?”

我倆胡天胡地亂扯一通,東西吃完,人也累了,隨便洗了一下,又擠到一個床上。

“說吧,你又遇到什麼糟心事了?”老徐關了燈,躺在黑暗裡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