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trice。”克萊斯特意味深長的喚了月嬋的名字。

月嬋面帶微笑的回眸:“果然是大哥,我在什麼地方,一查就查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一陣風拂過的感覺,司喏的手就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活膩了?”

月嬋漲紅了臉,但嘴角卻掛著猙獰的笑:“大哥,如果我死了,你和瑪格麗特的陰謀……咳咳咳……”

司喏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

直到月嬋整個臉色開始泛青,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才鬆手,放開了她。

“我和瑪格麗特的陰謀?”司喏猶如禿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向月嬋:“你不僅什麼都敢做,看來還什麼都敢說。”

“大哥指的是溫涼?”月嬋咳嗽了好幾聲,才終於順過氣來,找回自己的聲音,勾起唇角看著司喏說:“我見大哥和溫涼走得這麼近,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她?我將她送到你的床上,也是想給你獻個殷勤罷了。既然大哥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會自作主張了。”

“你回國來,是為了給我獻殷勤的?”司喏目光銳利。

月嬋剛要開口,就被司喏打斷:“說實話,你知道我查得出來。”

“為了祁夜!”月嬋不避諱的笑:“大哥不是早就察覺到了嗎?我心裡藏著一個我喜歡的人。大概是遺傳了司戰舟的血,所以我想要的那個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呵,作死的新境界?”司喏冷嘲。

月嬋勾了勾唇角,笑:“大哥不是也將二哥的死,都怪罪在孫可身上了嗎?我們都流著父親的血,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你不配和我相提並論。”司喏冷眼看著月嬋:“不讓你死在我手裡,是怕髒了我的手,下次再自作主張在我身上下文章,我大不了給手消個毒。聽明白了嗎?”

司喏的意思是,這次不殺你,是怕髒了我的手,下次再惹我,大不了殺了你再給手消個毒。這話,月嬋當然聽明白了……

“大哥你放心,我要的,不過是祁夜。既然大哥不喜歡溫涼,我自然不會再擅作主張了。”月嬋臉上帶著順從又乖巧的笑容。

“你別忘了你在司戰舟面前受寵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你和亞瑟家族的安格斯有婚約而已。司戰舟也不過是想借著亞瑟家族的名氣,收復之前司戰橋在義大利留下的勢力。作為一枚棋子,就做好一枚棋子應盡的本分!”司喏面無表情的提醒著月嬋,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警告。

月嬋笑:“謝謝大哥的提醒。”

“你是要得到祁夜的人還是他的心,你隨意。但溫家的姐妹倆,你一根汗毛也動不得。否則,beatrice,我會讓你知道,棋子粉身碎骨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司喏捏著月嬋的下巴,尾調微揚:“聽明白了嗎?”

“聽……聽明白了。”月嬋呼吸困難的回。

……

回京鼎瀚酒店的車上。克萊斯特皺著眉頭,到底還是忍不住回頭看著司喏,說:“少爺,就這麼放過她?”

“放過她?”司喏眼底的陰鶩一閃而過:“去查,我和瑪格麗特的事情,她都知道多少!”

敢威脅他!beatrice這是要造反了。仗著司戰舟的寵愛和亞瑟家族的背景,看來她月嬋為了得到祁夜,不惜要以自己為敵了,是想幹票大的了!

說完,司喏眉頭微凝,片刻,他吩咐克萊斯特:“今天晚上,約祁夜見面。”

“是!”克萊斯特點點頭。

……

一棟歐式別墅裡,月嬋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舒清手裡拿著冰袋,遞給了月嬋,月嬋將那冰袋敷在了脖子上,那地方被司喏掐過,已經掐出了紅痕。

舒清不確定的問:“大小姐,那溫莎那邊……”

“我怎麼吩咐你的你聽不明白是不是?”月嬋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去,找人有機會就立刻下手!”

“是,大小姐。”舒清轉過身去,準備給老五打電話。

然而剛掏出電話來,卻突然被月嬋叫住:“等等!”

“大小姐還有什麼吩咐?”舒清回過頭。

卻看到月嬋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嘴角掛著興味的笑意:“舒清,你說,在溫莎和祁明之間,祁夜會選擇救誰的命?”

“這個……舒清不知。”看著大小姐眼底的笑意,舒清只覺得後背發冷。

月嬋突然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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