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貓撲中文 鼎瀚酒店。

司喏定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回國以來就一直在這兒住著。他回來就直接進了房間,而克萊斯特就住在他隔壁。

他脫了外套掛在邊上,伸手開了總統套房裡的燈,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套房裡無論白天還是晚上,落地窗的窗簾都是放下來的,以免對面有人意圖不軌。

一開燈才看到,此刻,本該乾乾淨淨收拾得很平整的被子,卻像是一個小山丘似的隆起,小小的縮成一坨,正在蠕動著。

他眉頭不由得一皺,轉身掏出槍一個健步跑到了沙發邊上,藉由沙發擋住了自己的身子,以沙發作為盾牌,將槍口對準了床上那蠕起的一團。

卻不料突然,一隻雪白的碧藕從被子裡伸了出來,還伴隨著一聲輕哼。

“熱……好熱……”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

司喏一聞,熟悉至極。

這聲音,不是溫涼的嗎?

他微微頓了一下,喚了一聲:“溫涼?”

這次倒是沒叫趙愛國,只覺這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兒。

祁夜剛剛才打電話來問自己,關於溫涼的下落。而自己剛剛也才回答了他,人沒在自己這兒,怎麼的轉眼就跑到自己的床上來了?

司喏自然不可能認為這是個巧合。

溫涼並沒有回答司喏,甚至壓根就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只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火爐之中,像是有碳在身底下烤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奇癢難耐,四處尋找能讓自己覺得舒服一些的東西。

她掀開了被子。

司喏握著槍的手,一下頓住了。

深灰色的被子下,露出一個雪白的背部,美得像是一塊上號的羊脂白玉,看不到一丁點瑕疵。讓人很難移開目光。

司喏蹙起的眉頭更甚,愣了片刻,才將槍揣回去,走到床邊,幫著她將那被子蓋了起來。

“這是迷路了?”司喏輕輕地拍了拍溫涼的臉,不料這女人竟伸出手來抓住他的手,然後朝著脖子壓了過去。

那雪白的玉頸像天鵝頸項一般修長,他的手就放在上面,能清楚的感受著小女人細膩的面板。

生過孩子的女人,怎的還像個小姑娘似的?

而重要的是,他竟對著小姑娘……愛不釋手的喜歡。

司喏強著抽回了自己的手,一不小心掀開了女人的被子,這才發現,被子裡的小女人,似乎什麼都沒穿。

他眉心蹙起,到是誰,這麼懂事兒,將人當做禮物一樣送到了床上,還一根紗都沒掛上。而且,還是個有夫之婦。

嗯,很誘人的,有夫之婦。

司喏掏出手機來,要給祁夜打電話。卻不料原本乖巧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會突然之間翻過身來,將頭枕在了他的腿上,嘴裡還嘟囔著:“祁十三……我難受……”

“祁十三?”司喏撥電話的手頓了頓,低眸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溫涼,她白裡透紅的臉上,那一抹紅暈似乎有些奇怪。

而且不僅是臉蛋百里透著紅,就連露在空氣裡的面板上,都開始漸漸地泛著一層淺淺的紅色來,晶瑩剔透的美。

當他手指輕輕地碰著她肩膀的時候,她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死命的抓住他的手,然後……將唇湊了過來。

這是把他的手當做什麼了?竟如此好吃?

司喏腦子裡剛閃過這念頭,便意識到……這女人,怕是吃了不該吃的藥,就連面板都透著一層淺粉色,而且整個身子都燙得很,看來,這藥量顯然不小。

是誰藏了這樣的心思,要用這小女人來勾引他?

司喏想抽回自己的手,卻不料這女人力氣竟如此之大,另一隻手一揮上來,就將他的手機揮到了地上。

好在這地上都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否則,怕是要碎了這螢幕了。

“小妖精,別鬧。”這女人動靜不小,儼然已將他當成了祁夜。

看她這藥效,顯然藥物過量,並且已經用藥很久了,這會兒她都已經神志不清了,很顯然要陷害她的人,已經做好了安排。眼看著這被子就要滑落下去了,司喏伸手,將女人調皮的手反手壓住。

卻不經意間看到了手腕處那並不明顯的針孔,他眸色一凝,看來,還不僅僅是用藥,是注射的藥物。不知是誰,下手倒是夠狠。

溫涼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要被烤乾了,一點水分也沒剩下。腦子裡胡亂劃過的畫面,竟全是和祁十三交纏在一起的景象。

她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