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抓住男人的手腕,輕聲說:“我自己來。”

祁夜沒放手,而是幫著她從背後繫好了腰帶,這才從背後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

溫涼勾著男人的脖子,小聲說:“剛剛一言不合就睡覺,為什麼?”

“一言不合?”男人抱著她,認真的問:“哪有一言不合?”

剛剛從樓下到樓上,他至始至終都沒和她進行一次完整的對話,自然談不上一言不合。

“這就只是最近比較流行的一個詞語一個說法而已,你幹嘛較真?誰讓你平時不上微博的,都跟不上潮流了吧?”女人戳著他的心窩子嫌棄他。

“對了,為什麼你要騙月嬋,說我們今天下午去了警察局?”溫涼突然開口問。

祁夜將她放在床上,細心的幫她蓋上被子,沒回答這問題,反而是問溫涼:“你覺得月嬋這人怎麼樣?”

溫涼被這問題問得沒了主意,好一會兒才問:“皇上,您這是要納側妃了,所以問問臣妾的意見嗎?甚好,月嬋妹妹冰肌玉骨,眉清目秀。綽約多姿,傾國傾城。和你配一臉。”

聽著小女人這酸溜溜的語氣,男人麻溜的**,將小女人摟在懷裡:“哪裡配一臉?”

還敢問哪裡配一臉?真要納個側妃咋地?

溫涼笑得眉眼彎彎的說:“哪裡都配一臉!”

“朕要是做皇上,弱水三千,也只取你這一瓢來飲。若是沒了你……”

“沒了我,也不能把自己渴死。”她突然抬頭,看著他說。

男人低頭,在她額頭留下一記淺吻:“夫人,你太看得起我了。”

“你……”

“月嬋,你暫時離她遠些。”祁夜開口打斷溫涼的話,語氣認真的說。

溫涼不解的抬頭:“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你和別人走得太近,女人也不行。”男人語氣霸道得很。

溫涼卻覺得,這理由簡直無理,她和月嬋哪裡走得近了?比起月嬋來,她和米爺,夜卿以及顧輕輕這三人走得更近吧?怎麼不見他禁止自己和她們接觸,卻偏要讓自己避開月嬋。

這其中一定是有理由的,但祁夜不說,溫涼也沒多問,只是說了一句:“有理由的吧?等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好麼?”

“好。”他將女人摟得緊了些,突然動情的喚了一聲:“老婆……”

“嗯?”將頭埋在他懷裡,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溫涼格外的安心,他的心跳就像那寺院裡的鐘聲一樣,寧靜而有節奏感,讓人聽了便心神寧靜。

“以後隔我近一點。”

“好。”她不知今天自己在祁夜眼裡經歷過的生離死別,只笑著說:“以後都黏著你,像小時候一樣。”

祁夜沒提今天在萬和商場門前那千鈞一髮的那一刻,那一瞬過去了,溫涼還是安好無恙的,今晚她打底還沉浸在溫莎的好訊息裡,沒理由再告訴他的小妻子,為今天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提心吊膽的重溫一次。

“嗯。從此刻起,我會時刻謹記自己,記得怕死,要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