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夜卿想表明的意思是……就算要去招惹,那也是黑修斯聯合祁夜出面。哪裡輪得到她。

聽到夜卿這麼說,溫涼放心了不少。

她這才把話題轉移回來:“所以你那天不接我的電話,是因為你和二哥……”

“滾床單。”與其讓夜卿承認那天她和黑修斯在蓋被純聊天的談心,還不如讓她直接說和黑修斯在滾床單來得直接,至少這樣可以結束這個話題,因為溫涼是絕對不會追問她滾床單的細節過程的。

而事實,溫涼的確因為震驚而忘記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

鼎瀚酒店。

司喏和遠在美國的母親正在影片對話,克萊斯特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沉默的聽著。很多時候,克萊斯特都是訓練有素的,除非司喏有危險。從小克萊斯特就跟在司喏身邊,受到的教育就是以司喏為重。這和待在司南成身邊的柯蒂斯是一樣的。

這種關係要放在古代,那麼克萊斯特和司喏的關係,就是御前帶刀侍衛和九五之尊。

結束和瑪格麗特之間的影片對話後,司喏眸子微眯起,像是在沉思。他安然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卻像是一頭慵懶的獵豹。

直到過了好一陣,他才扭頭問對克萊斯特說:“那個蠢貨呢?”

知道司喏口中的蠢貨,指的是司南成,克萊斯特自然不可能也跟著叫蠢貨,於是只好說:“今天二少和祁夜夫婦見面了,但是……祁夜暗中帶了保鏢,應當是黑子明的兒子派過去的人。我們的人沒能近身,怕打草驚蛇。”

不用想也知道司南成這個蠢貨肯定為了溫莎去投奔祁夜夫婦了,畢竟祁夜夫婦和黑子明的兒子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

在整個柴爾德家族的眼裡,黑修斯的身份,是黑子明的兒子。只因當年柴爾德家族的人和黑子明是死對頭。但大家都清楚,是黑修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聯合國安局把黑子明給拉下了神壇,最後還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這也就足以證明,黑修斯也絕非省油的燈。

司喏似乎並不在意司南成和祁夜夫婦之間說了什麼。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衣,很少有男人能將這種錦緞的襯衣材質,傳出一種優雅矜貴的氣息來,而不顯風流。

黑色的襯衣襯托得他湛藍色的眸子越發深邃了,他睨一眼克萊斯特,問:“依你看,那老頭子能有多大的把握把人救醒?”

克萊斯特沉默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然後才開口,一板一眼的回:“fred教授是已知國內外唯一一個最有把握喚醒溫莎小姐的人。”

說完,克萊斯特想起從前的事,遂皺著眉頭對司喏說:“當年我們就打算邀請fred教授,只可惜那時恰巧他出了車禍。若是人能醒,那就是奇蹟了。既然現在陰差陽錯的還是把人請回來了,少爺是打算靜觀其變?”

“若是命大能醒,那就帶回來。”司喏冷聲說。

克萊斯特點頭,準備退出房間。

“等等。”司喏突然開口,叫住克萊斯特。

克萊斯特立刻頓住腳步:“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把趙愛國……”頓了頓,司喏難得的揚起唇角,糾正:“把溫涼和祁夜能調到的資料,調出來給我。半個小時內。”

克萊斯特向來是超額完成任務的,二十分鐘後,他就將溫涼和祁夜的所有詳細資料送到了司喏面前。

“撿重點說。”司喏靠在沙發上,房間裡放著古典交響樂,緩緩地流淌著,滲入了耳朵裡。

克萊斯特抱著資料夾,將溫涼和祁夜的身世,分別言簡意賅的報告了一下,然後提出重點:“祁總的哥哥祁明,據說並沒有在那場空難事故中去世,並就在前幾天,確認了莫未安就是祁明。但是這幾日,莫未安又再度失蹤。祁夜有個奶奶,就是寧清茹女士。另外溫涼小姐和祁夜,育有一子,六歲零三個月。叫祁知非,在伊索皇家幼兒園就讀。”

“他們結婚多久了?”司喏突然開口問。

克萊斯特看了一下資料,最後總結出兩個字:“很久。”

司喏索性從克萊斯特手中接過資料夾,然後低頭,檢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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