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卿唇角勾起的笑容更深,輕咬了一下下唇,說:“行啊!這些年在給國安局當臥底,伺候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套路我都懂!”

這一句話厲害了!

既說明了自己經驗豐富,用來刺激黑修斯,還不忘諷刺他是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

男人的大手掐著她的腰,唇角笑容更甚:“看來你口中的伺候,僅限於對著上流社會的下流蛀蟲耍耍嘴皮子。”

可不是耍嘴皮子的麼!昨晚要不是和他耍嘴皮子,她就不會上他的床!

昨天晚上。

她本來沒想過要上他的車,而是站在車邊問他:“你現在還負責半夜擅闖民宅了嗎?”

“你看我像是半途而廢的人嗎?”這男人就像是隱匿在黑夜中的豹子,潛伏在暗色中,隨時隨地準備將她碎屍萬段的樣子,順便語氣陰冷的對著她說了兩個字:“上車!”

他都已經幫著她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

她有把握,如果自己此時此刻不上車的話,他肯定有數種方式讓自己上車。所以……她最後妥協的上了車,坐進副駕駛,繫上安全帶。

然後,他將車開回了別墅,直接拉著她的手,進了他的房間。一路都沒給她機會反抗。

“然後呢?你今晚打算和我徹夜長談你那虛偽的‘我愛你’這三個字是不是?”她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脾氣,站起身來衝著他就說:“兩個不懂什麼是愛的人,站在這裡談論有關愛情的事,你不覺得可笑嗎?”

“那你喜歡小女生一樣的驚喜嗎?蠟燭?鮮花?”他問:“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博人眼球的單膝跪地告白儀式?”

“謝謝你的愛,我也愛你。可以嗎?”她很少笑得如此溫柔,夢幻的笑容,就像是奇幻城堡裡住著的,高貴優雅的公主。

“小卿,你想我怎樣?”這是他有史以來,最溫柔,最妥協的語氣。

就好像她是他捧在掌心裡的愛人,他正竭盡全力的哄她開心,可最後無計可施。

“你繼續你那孤單又燦爛的人生,別說愛我這種不切實際的傻話。你黑修斯是沒有愛的,你眼中的利益,永遠凌駕在你的愛情之上。你有**,沒有愛情。”

“如果是這樣,那你倒是和我的**契合得很完美。”

“哦!那你可能不太瞭解我,人是會變的,大概和你契合的那個女人,是天真無邪的傻丫頭。很顯然現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比那時候心思深沉多了。”她語氣輕蔑的說。

沒想到他卻開口,說:“多年前契合,那是因為試過。多年後契不契合,又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所以,你今天晚上大費周章的對著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就是想試試?”說道這裡,她也不知是哪兒來的脾氣,像是積怨已久似的,忽然之間爆發出來。

三兩下的脫了外套就砸在沙發上,衝著他說:“你早說,我隨時陪你試,何必大費周章!”

夜卿幾乎是不會生氣的,但真正氣起來的時候,理智幾乎所剩無幾。

她怒意盎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一把抓過男人的領帶,將他丟在床上:“黑修斯我忍你很久了!”

她一條腿橫跨在男人身上,朝著男人的腿坐了下去,抓住他的襯衣衣領說:“是,我是你從黑子明那裡要回來的玩具。所以你他媽心血來潮的時候就玩我,心情不好就將我丟在一旁好幾年不聞不問。我的責任,我活著的義務,就是安分守己的逗你開心。來,我現在逗你開心,我取悅你,我讓你玩。”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因為她積怨已久的憤怒。

而那時,他只是為了控制她,而將她翻身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