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當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除了覺得後腦勺死疼之外,還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是……

飛機上?從飛機裝潢來看,這應該是……一架私人的小型商務機?

就在祁夜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對面坐著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子,深邃的眼窩,像是孔雀藍似的澄澈的瞳孔。氣質儒雅,身形完美,饒是身邊天天圍繞著黑修斯以及御城這樣的極品,在看到對面的男子時,祁夜還是有些驚訝此人渾然天成的氣質。

男人正在看書,察覺到他醒了過來,他才微微抬起頭,衝著祁夜笑道:“你睡了三個小時,我手下的人下手重了點。”

“……”原來是此人安排人將自己敲暈的。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很欣賞你的頹廢美。”安格斯放下書,雙腿交疊的靠在祁夜對面的椅子上。

祁夜低頭看了看被繩子綁起來的自己,只問了一句:“這是要去哪兒?”

他不問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問自己究竟是不是來幫他的,反倒是問要去哪兒,可真有意思。

“china。yourcountry。”

“那我們之前是在哪兒?”祁夜問。

“fiorentina.”

“能不能別再把我敲暈了?”祁夜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後腦勺,然而手臂卻被綁了起來。

剛剛趁著和這人說話的時間,他試圖解開繩子,卻發現,這綁法太過專業,他竟沒轍。

安格斯笑著點頭:“當然。”

他非但沒有要將他敲暈的意思,反而還很友好的上前去,走到祁夜的背後,幫著祁夜解繩子。

就在祁夜醞釀著等他解開繩子的時候就反擊之時,結果卻……

他的確沒敲暈他,只是給他解開繩子之前,給他注射了一劑針藥,然後才幫他解開繩子。

在雙手能夠活動的那一剎那,祁夜轉身就一把抓住安格斯的手臂,將他壓在了小桌板上。

安格斯沒有要還手的意思,而是有些享受的笑著說:“你放心,剛剛給你注射的,不是beatrice想給你注射的好東西。”

“你是誰?”祁夜將他的一條手臂死壓在安格斯的背後,聲音冷冽的問。

安格斯說:“現在在飛機上,如果你沒有現在就跳傘的準備,你就先放開我,我再告訴你我是誰。”

“你是安格斯?”祁夜突然反應過來,能過輕而易舉地將他從月嬋手裡把帶出來而且毫髮無損的人,也只能是月嬋的未婚妻安格斯了。

因為司南成說過,月嬋除了仰仗司戰舟的寵愛之外,也就只能仗著安格斯的勢力胡作非為了。

然而,祁夜還來不及聽到安格斯的回答,眼前就已經開始迷糊了。

模糊之間,只看到安格斯輕輕地從自己的控制中抽回了手臂,然後站定在他面前,衝著他勾起唇角淺笑。

祁夜渾身一軟,朝著地面倒去。

安格斯長腿一邁,上前將祁夜接住,嘴角揚起的弧度更甚。

約書亞正好過來,就剛好看到安格斯坐在地上,祁夜被他接在懷裡。

他只看著狼狽的祁夜,笑著對約書亞說了一句:“這麼多人想要的人,挺有意思。”

約書亞:“……”

***

金南豪苑。

黑修斯已經將月嬋的範圍縮小到了義大利,確定她一定在義大利的某個城市裡。

一群人正在屋子裡開會的時候,突然,在後花園澆花的巧姨,慌慌忙忙的衝進來,衝著書房裡的一群人激動地說道:“少爺!!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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