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很滿意祁夜現在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從你們撕開我面具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把我當做卑鄙齷齪的人了,不是嗎?”

“我如果一開始就將你當做卑鄙齷齪的人,就不會在我大婚當日被你這般算計。我一直以為你的心裡還存有善意,不會做到如此決絕的撕破臉皮。”祁夜明知用拒絕的方式,已經不可能擺脫她了,所以,只好換了個方法,表情很是遺憾的望著她的眼睛:“這樣逼迫我你能得到什麼?既然我也逃不掉了,既然你說來日方長,那就利用這些日子去做一些能夠讓我心軟的事情來,讓我心甘情願把你看做比溫涼更加重要的人……”

“你閉嘴!”月嬋中途打斷祁夜的話:“你以為我還是十三歲時那般天真?你以為我當真聽不出來你這是拖延時間的戰術?你以為我會天真到認為你真的會把我當做比溫涼還重要的人?這些年來我沒嘗試過嗎?”

她一步步逼近他:“這些年來,我在蘇黎世讀書,幫祁明帶孩子,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吵不鬧,乖巧的配合你,可是你怎麼對我的?心軟?呵呵,你祁夜的一顆心只會為溫涼而軟!別說是你的人,就算是你的一捧骨灰,我也要!溫涼她什麼也別想得到!”

“那就殺了我。”祁夜態度空前的冷淡,眼神堅定地看著月嬋:“既然如此,那就殺了我,我的一捧骨灰,你願意如何便如何。”

“寧死不屈?”月嬋笑得猙獰:“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我想讓溫涼好生看看,我們是怎麼欲仙欲死的!!”

月嬋抓過旁邊托盤裡的注射器,對著舒清使了個眼神。

舒清帶著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月嬋緊緊地握著手裡的注射器,朝著祁夜的方向緩步走去,眼神裡透露著一股陰狠,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期待:“這裡面的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我聽說,你和溫涼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玩意兒的驅使下促成的。意志力再強的你,還是抵抗不了的東西。我想溫涼也很願意和我一起看著你求我的樣子!”

她終於走到祁夜面前,將注射器扎進了他的面板裡……

然而,藥水還來不及推進,門外的舒清突然不管規矩的推開大門。

月嬋猛地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舒清一眼。

舒清手裡拿著月嬋的手機,儘管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是越軌了,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將手機遞到了月嬋面前,看著月嬋開口:“大小姐,是爺。”

聽到這個稱呼,月嬋僵了僵,鬆手,扭頭轉身從舒清手中接過電話,然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舒清只好跟在月嬋身後,走了出去。

祁夜看著紮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這藥物畢竟還沒有推進去。

就在他想著到底是誰來的電話,以至於月嬋放下已經扎進肉裡的注射器都必須去接聽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再次從外面推開。

然而進來的卻不是月嬋或者舒清,而是幾個穿著統一的人,都穿著白色的西裝,和之前月嬋的人很明顯是不同的裝束。

祁夜還來不及分析來人的身份,就看到帶頭的手中拿著一個棒球棍,然後一棍子朝著毫無反抗能力的他的後腦勺敲去。

沒一會兒,祁夜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月嬋此時此刻壓根不知道發生在這偏廳裡的事情,而是握著手機走到外面陽臺上去接了電話。

“honey,你找我?”月嬋聲音極其溫柔的對著電話那頭的男人開口。

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說你最近給自己找了個新玩具。”

“親愛的是想插手我的事情嗎?我有沒有新玩具,並不影響你的千秋大業。”月嬋柔著聲音說:“我還是你的人。”

“寶貝兒別這麼說,爺可沒碰過你。爺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你可能,要換個玩具打發時間了。”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也十分溫柔。

月嬋聽到這話,卻一下子激動起來:“安格斯你什麼意思?”

“乖寶貝兒,我看那玩具你用得也不順手,何必霸著呢!”安格斯的聲音向來如此,玩世不恭的態度裡,聽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誰都可以,但你唯獨不可以動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安格斯……喂?……喂!安格斯!”月嬋祈求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那頭的人切斷了。

月嬋甚至來不及和舒清解釋到底電話裡發生了什麼,就瘋了似的朝著偏廳的方向狂奔而去。然而……

那空蕩蕩的地方,只剩下那個鋼鐵鑄成的椅子,以及斷成一截一截的鐵鏈子。

“啊!!”月嬋尖叫著狠狠地踹了一腳那椅子,回頭就給了舒清一巴掌:“找!去把他給我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舒清立刻轉身,一邊對著對講機裡的人大聲吼著要封鎖古堡,一邊跑出去。

然而他剛跑了沒幾步,就被門外突然出現的男人給堵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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