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最後給你們一次機……”厲尚爵話還沒說完,站在厲尚爵身後的溫涼,嘴巴已經張得老大了。

厲尚爵發現克萊斯特和菲利普斯似乎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正有些意外地準備扭頭的時候,就看到夜卿舉著一個純黑色的大理石臺燈朝著他的方向砸過來。

“嘭”的一聲巨響傳來,厲尚爵躲開,正好砸在了菲利普斯的肩膀上。

“你這女人想死嗎?”厲尚爵幾步走上前去,一把扼住夜卿雪白的天鵝頸。眼底的狠戾似乎要將夜卿一片片的撕碎。

“厲尚爵!!”溫涼拔腿就要上前阻止厲尚爵,卻被祁夜一把抓回來。

她剛穩住身子,就看到夜卿拔出槍來,乾淨利落地給了厲尚爵一槍。

溫涼驚恐地捂嘴,才發現夜卿用的是麻醉槍。她這才沉沉的撥出一口氣,差點以為卿卿要殺了厲尚爵呢……

過了一陣,厲尚爵終於消停了。

祁夜這才開口問夜卿:“怎麼回事?”

夜卿直接將自己的手機丟給祁夜,溫涼湊過腦袋去看,那是黑修斯和夜卿的聊天記錄。

夜卿告訴黑修斯關於厲尚爵病情的事,並說厲尚爵準備去機場堵司南成。

黑修斯說楚環和司戰舟的人現在就在機場等著接司南城,厲尚爵一旦過去,身份穿幫的可能性極大。

司喏的身份一旦穿幫,楚環和月嬋就更加有機可乘。而且最重要的是,安格斯查到了司喏和祁夜的下落,正奔著肯辛頓的公寓而來,估計快到了。

所以夜卿才會出此下策,為了避免司喏穿幫,乾脆把司喏弄暈了算了。

夜卿拿回電話給黑修斯回話。

黑修斯說:“慕容這段時間有空,我讓他陪司南成一起過來的,順便可以聽聽看他對司喏病情的看法。另外司南成這邊,我帶人去機場接應,你們想辦法拖住安格斯。”

夜卿和安格斯交過手,那男人,用兩個字來形容最為合適。

陰柔。

這個詞雖然多用於女性,但是用在安格斯身上,夜卿卻覺得格外合適。

那人看起來長相貌美,外貌而言,無可挑剔。初見,總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柔和感。眼神也很溫和,純淨。

但是隻要你看到深處去,就會發現那雙孔雀藍的眼睛裡,藏著許多神秘莫測的東西。

夜卿素來最討厭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心思深似海,壓根探不到底。

所以,夜卿想也沒想就問黑修斯:“拖住安格斯?怎麼拖?”

祁夜隨口就接了句:“你可以色.誘。”

夜卿衝著祁夜笑笑:“我的美色不符合安格斯的審美。”

溫涼大笑:“那安格斯可能是眼瞎。”

夜卿意味深長的看了祁夜一眼,拍了拍溫涼的肩:“我看安格斯的視力挺好,不瞎。”

這話夜卿是看著祁夜說的,溫涼就不懂了,將夜卿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了下去:“為什麼我覺得你們之間有一種讓我見縫插針都奈何不了的默契?”

門外的門鈴聲一響,夜卿表情略有深意:“可能一會兒你就懂了。”

克萊斯特將司喏扛到床上去躺好,也不知從哪裡找來輸液瓶,掛著兩瓶葡萄糖注射液,給司喏的手背上紮了一針。

“這是幹嘛?”溫涼問。

克萊斯特淡定的回:“我們少爺最近太累,胃疼疼到暈倒了。”

溫涼束起大拇指:“這藉口真是毫無破綻!”

“……”克萊斯特僵著臉。

菲利普斯笑著說:“總比沒有藉口好。”

他上前,開啟房門,將安格斯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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