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老三這語氣不怎麼好。

沐序強忍住笑意:“我就問問,你們是什麼姿勢醒過來的,哈哈哈!算了你別說了,我自己腦補。”

停頓了一下,沐序又說:“你還是告訴我你是怎麼醒過來的吧,我下午過來自己然帶刀啊,哈哈哈!”

“!!”祁夜想了想,雖然沐序一天到晚的不正經,但專業知識是過硬的,特別是對於基本演繹法的研究。所以在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到底開口對著電話那頭的沐序說:“我醒來的時候溫涼已經不見了,醒來的姿勢……”

“姿勢怎麼了?”沐序迫不及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祁夜究竟還是說了:“躺在床上什麼都沒穿,床上到處都是紙,手放在作案工具上,依你分析,結果如何?”

“你自己安慰了自己一晚上啊?”沐序的聲音瞬間拔高了,聽得祁夜趕緊將手機拿得距離耳朵遠了些。

即便沐序不這麼說,祁夜也是忍不住這樣胡思亂想過。畢竟今天早上自己醒來的姿勢,實在是太詭異了,再加上昨晚記憶的缺失,反正他是寧願相信自己擼了一晚上,也不願意相信昨晚自己竟然腦袋上頂著胸罩跳了一段舞。

電話那頭亢奮的沐序話還沒有說完,祁夜就已經掛了電話。

知道祁夜是肯定不可能再接自己電話的了,所以沐序這次採用了發簡訊的方式.。

祁夜劃開手機螢幕看著沐序發來的簡訊:“老三,你這是病啊!男人憋久了是容易有毛病,這得治啊!”

果斷的將手機丟在一邊,祁先生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兒,又拿過手機來,開啟通話記錄。昨晚監控功錄影裡明明顯示著他大半夜到門口的時候握著手機,可在手機上卻沒找到通話記錄,這就怪了!

他拿了車鑰匙,直奔費麗斯餐廳。

這餐廳是祁夜從老闆手中買下來的,就在森普集團對面,距離森普集團不過一條街的距離而已。位於市中心地段,客流量一直很好。這裡的裝潢也是溫涼喜歡的,只是換了兩個廚師,另外多招了兩個甜點師。這一切tina都已經處理好了,溫涼是過來試甜品的。

祁夜到的時候,溫涼正好有些糾結,不知道要哪兩位甜點師。

於是祁夜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溫涼就直接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吩咐:“試試看這幾款甜品,你覺得哪個更好?”

這女人幾乎是將甜品塞在她嘴裡的。

祁先生被迫的試過之後,這才決定了甜點師的招聘。隨後他將目光放到祁太太臉上:“昨晚你是怎麼醉的?”

坐在祁夜身邊的女人,有些心虛的看著男人的臉:“我們回來之後又把沐序送過來的拿瓶紅酒給喝了,喝多了就醉了。”

“醉了就睡了?你還記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他旁敲側擊的問。

溫涼其實是什麼都不記得的,但攝影機記得啊!那鮮活的畫面,以及動情時自己抱著他說過的那些話,溫涼倒是寧願自己不記得,於是搖了搖頭,說:“你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他腦子裡就只有一個畫面,自己頭頂‘草帽’翩翩起舞的畫面,簡直不要太魔性。

於是,祁總果斷的搖頭:“不記得了。”

溫涼突然覺得像是鬆了一口氣,這事兒要是提起來,那絕壁是兩人之間黑得不能再黑的黑歷史。

“昨晚我喝醉了就沒對你做點什麼?”男人不死心的問,那畫面太真實了,像是真實發生過,可是畫面又太魔性,感覺像是夢裡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溫涼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臨走時故意給男人擺的姿勢,更心虛了。

但卻儘量假裝鎮定的望著他說:“你回憶一下你昨晚做了什麼,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在地毯上的。我擔心米爺,本來打算出來找米爺的,就沒喊你。”

“走之前就沒掀開被子確認一下我是不是還活著?”他問。

望著男人深邃的雙眸,溫涼心虛的回:“你這不是活著麼?我當時掛念著米爺,就沒管你……到底怎麼了?”

祁夜像是陷入了自我的沉思,在深吸一口氣之後,他突然扭頭看著溫涼說:“老婆,我可能生病了。”

“啊?”這話題跳躍度有點快,溫涼覺得這樣迷茫的表情不該出現在祁先生的臉上。

只見他突然抬起頭來對著她招了招手。

一頭霧水的溫涼彎腰,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耳朵湊近他的嘴。

只聽他薄唇微啟,劃過她的耳蝸,小聲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頭上頂著……算了。”

說到一半,男人突然閉上了嘴。

溫涼似乎已經料到他要說什麼了,一邊很痛苦的忍著笑,一邊很心虛的裝作很好奇的模樣:“到底什麼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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