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平時怎麼聯絡的?”祁天才不信呢!

溫涼認真的說:“我要是告訴你,我們平時都是靠心電感應的,你信嗎?”

確切來說,兩人聯絡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世界上有一類人,是不需要頻繁聯絡,關係卻依舊親如手足的,她和夜卿大概就是這一類。

然而祁天才很顯然是不信的,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溫涼:“三嫂,你看我看起來像智障嗎?”

溫涼:“……”

知道溫涼這表情多半也不像是撒謊,所以最後祁天才還是有些無奈的接過手機:“三嫂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你的手機修好,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哥,說我欺負你。”

頓了頓,他突然回頭看著溫涼:“誒,對了,說起我哥。我哥人呢?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他不是護妻狂魔嗎他?”

說起祁夜,溫涼想起自己臨走時做的那些事兒,就不敢繼續想象了……

“三嫂你該不會把我哥一個人丟家裡了吧?你是不知道,我哥平時看著挺牛逼,其實一喝多了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

“深有體會。”溫涼低聲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嘟囔了一句。

沒聽清楚的祁天才看著溫涼,一頭霧水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溫涼搖搖頭。

祁天才繼續說:“我這哥沒啥缺點,只不過……要是酒喝得超量的話,保準第二天早上能把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忘了個乾乾淨淨的。不過運氣好的話,估計能記住一點片段什麼的。”

溫涼倒是好奇了,抬眸看著祁天才:“你怎麼知道?”

“還得多虧你我才知道呢!你當年要是沒和我哥離婚,當年我哥要是沒喪心病狂的酗酒,估計我也不可能知道。”

“哦。”溫涼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了,而是看著祁煥勾了勾唇角。

現在的她,只但願祁先生最好連片段也想不起來才最好。

金南豪苑裡。

祁夜從未覺得一覺醒來會如此疲倦過。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反映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眸子。然後他就發現,此時此刻自己一個人躺在家裡的大床上,而自己的手,正放在自己的下半身……

旁邊空蕩蕩的,床頭上擺放著他的手機和鬧鐘。整個房間很乾淨,除了……地毯上的衛生紙團以外。

他就那麼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意識清醒之後,這才火速的將自己的手從身下收了回來。他一下翻身坐起,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的印記,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來著?記憶就像是關在了一個籠子裡一樣,想了半天,竟是一個片段也沒想起來。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醒來的姿勢,他昨晚喝醉之後都幹嘛了?為什麼醒來會是這個姿勢?

祁太太呢?

昨晚誰送他回來的,為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他拼命的搖頭,將自己腦海裡的想法拋開,然後掀開被子,轉身去了洗手間。捧了兩捧水澆在臉上,突然一些零碎的畫面湧入腦海。

為什麼在他的腦海裡會浮現出自己頭頂胸罩的畫面?

一定是瘋了!

祁夜拿過旁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趕緊飛速洗了個澡,換上衣服就朝著樓下跑去。

“溫涼呢?”祁夜問巧姨。

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巧姨趕緊回:“少夫人今天一早有事兒出去了。”

祁夜掏出手機撥溫涼的電話,可是卻壓根無法接通。

“巧姨知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嗎?”祁夜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平日裡精明無比的人,此時此刻看上去卻格外的呆萌。

巧姨道:“是二少爺送您回來的。”

祁夜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黑修斯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鈴聲倒是響起了,卻一直無人接聽。最後他索性放棄,扭頭看著高管家:“高叔,麻煩把大廳監控給我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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