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一句還沒說完整,他就突然改了主意:“把‘我愛你’這三個字改成‘老公,你好棒’,說吧。”

他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乎還有點期待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會是怎樣的輾轉。

這句話比‘我愛你’這三個字難以啟齒得多。

溫涼突然扒開男人的手,坐起身來,看著他說:“我們石頭剪刀布吧,我輸了我就叫!”

記得之前學校校慶,同學聚會的時候,溫涼曾因為這石頭剪刀布,輸給他輸得一塌糊塗。這次非要趁著他比自己還醉的時候補回來不成!

“沒想到夫人還有這個雅興。”他坐起身來,看著溫涼挑起俊逸的眉頭:“一會兒輸了可別哭鼻子。”

“來,我出石頭!”溫涼說完這話,突然想起自己還開著攝影機,於是目光狡黠的拉著男人的手臂:“去我的床上玩,這裡都被紅酒打溼了。”

她一手拉著祁夜,一手拿過紅酒:“拿杯子!”

祁夜拿了杯子,跟著溫涼去了她的大床。

她倒了兩杯酒,遞給他,想起評論裡說的情趣小遊戲,於是笑容難得有些嬌|媚的看著他說:“喝交杯酒嗎?”

夫人竟然有這個要求,怎能不從?

男人攬過女人的腰,一下將她拉近,端著的酒杯故意劃過女人的小臉,然後挽住她的手臂,他的酒杯分明都已經蹭到他的嘴邊了,他卻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近在咫尺的溫涼。

溫涼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有點熱,端起就被一飲而盡就說:“來!”

她白嫩嫩的手,捏成了拳頭,對決的時候,卻出了剪刀,不知祁夜是不是今夜真的喝多了點,竟出了布。

第一輪祁夜輸了,溫涼高興的得險些手舞足蹈:“你第一次看小電影是和誰看的?沐序?不對,沐序那會兒出國了。莫非是大哥?”

“我喝酒。”某男人倒了一杯酒就一飲而盡,溫涼都沒反應過來。

“怎麼能喝酒呢?喝酒就沒意思了,下次可不許喝酒了!”沒得到理想答案的她,嚴肅又認真的說。

祁夜倒是配合,因為第二輪,溫涼輸了。

她耷拉著腦袋,嘟囔了一句:“我怎麼連一個喝醉的男人都鬥不過?”

她願賭服輸,雙手捧成一朵花兒似的看著男人說:“老公,你好棒哦!”

“嗯,我知道。”腹黑老男人點點頭,臉上掛著滿意的笑。

溫涼正準備叫第二聲的時候,卻聽到男人說:“這輪是你輸了吧?”

“我知道,還有兩聲,老公你好棒,老公你好棒。行了吧?”後兩句顯然很敷衍。

然而男人壓根不在乎她的態度,而是直接說:“那我開始提要求了。”

“什麼要求?難道不是讓我說‘老公你好棒嗎’?”溫涼瞬間覺得人生全是套路,尤其是祁總,套路深似海!

男人揉了揉太陽**,煞有介事的說:“喝多了,反應有點慢。‘老公你好棒’這個是上一個問題吧?我回答你,第一次看……是和二黑一起看的。”

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