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鄉下丫頭,怎麼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柳雲眠並沒有聽見外面的對話,只覺得胖丫出去了好一會兒還沒動靜,便把窗子開了條縫隙對外面喊道:“胖丫,誰呀?”

胖丫:“一條迷路的狗。”

週二氣急敗壞:“你放肆!雲眠,你出來!”

等柳雲眠出來,他一定要她好好懲治惡奴!

“她說她不在,滾!”胖丫力氣大,伸手一推,直接把人推了個趔趄,倒在地上。

胖丫“哐”地一聲把門關上,又上了門栓。

可憐周家的車伕,怕見了主子現在的尷尬樣子被穿小鞋,但是想裝聾作啞還不行,只能上前扶週二。

週二被他攙扶起來,氣急敗壞地道:“敲門,你給我繼續敲門!”

柳雲眠聽說是週二來了,誇胖丫做得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狗東西來,肯定沒好事。

不過這狗東西一直在外面撓門,也實在吵得很。

柳雲眠受不了,起身道:“我出去會會他。”

柳雲杏也要跟著出來,被她攔住:“我自己去就行,人多了,他還以為咱們列隊歡迎他呢!”

自我感覺良好這種基因,周家一脈相承。

柳雲眠開了門。

車伕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眉眼,訕訕地退了下去。

週二看著柳雲眠,眉頭皺成川字開口道:“你家的刁奴,該管管了。”

“既然你也說是我家的,關你屁事。”

週二被懟得臉色微變:“你……”

柳雲眠,和之前相比,改變太多太多了。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柳雲眠雙手環胸,靠著門冷冷地道,“你不要臉,我可要臉。再鬧下去,仔細我相公出來打人。”

“你相公?你哪兒來的相公?”週二忽然像抓住了她什麼把柄一樣,冷笑著道。

柳雲眠:靠。

“你腦子壞了?見了我相公遠遠躲開的,不是你,又是哪條狗?”

週二深吸一口氣,“他只是把你當玩意兒,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

柳雲眠:“我就算是玩意兒,也是你玩不起的!滾!”

她隱約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否則週二不敢上門來和她撕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