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就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慢慢地在陸辭胸前揉啊揉,還不時“不小心”地碰到他其他敏感之處。

陸辭的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

柳雲眠對他的身體太熟悉,立刻明白他是動了情,不由低頭。

然而陸辭也隨著她的小動作,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

“好了,出去,我自己來!”他聲音慌亂了,轉過身去,背對著柳雲眠。

柳雲眠強忍住笑意。

陸辭害羞了。

他比自己還害羞。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沒見過?

“那我先出去了。”柳雲眠自然不敢笑出來,壓著聲音,怕自己的歡樂一不小心隨著聲音溢位來。

“你——”

陸辭誤會了,以為她被自己吼了要哭。

“不是你做得不好,是,我沒事。”

柳雲眠一本正經地道:“是,侯爺龍精虎猛,怎麼會有事?”

然後她如願以償地看到陸辭紅透的耳垂,心滿意足地出去。

——再不出去,她怕陸辭更害羞。

回去之後,柳雲眠在自己營帳裡笑成了傻子。

這人怎麼能那麼好玩呢!

感覺兩個人的關係,因為今日親近了不少。

要再接再厲,繼續努力啊!

她要定一個月度目標,趁著現在大家都不忙,循序漸進,把陸辭給拿下。

她還苦中作樂地想,說不定兩人在床笫之間親密,能勾起陸辭的回憶呢!

嗯,就這麼愉快地定了。

季徐行那邊很快送來了王霜的脈案。

柳雲眠並不覺得有多嚴重,就是妊娠反應偏重。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莊驍過於緊張。

雖然王霜現在個體反應很痛苦,但是要做的,就是緩解症狀,並不需要大治特治。

當然,在信中她是不敢這麼寫的。

一來莊驍會覺得自己是庸醫,二來也凸顯不出來她的重要性,不利於後期談判。

柳雲眠給王霜寫了幾個止吐的方子,以食補為主,又教她轉移注意力,如何平復心情,靜養安胎。

寫完信,她想想,決定還是去給陸辭過過眼。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