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也有小動作嗎?”柳雲眠大大咧咧地道,“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陸辭道:“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得逞的。”

“不用。”柳雲眠道,“鳳夕應付得來。”

應付不來,她也會幫忙。

人情不能欠太多。

“刺客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查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還串不起來,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

“那肯定的。”柳雲眠點頭。

人證物證,作案動機……並非一蹴而就。

陸辭也不是神仙。

柳雲眠又把蕭姮和離郡王的紛爭說了。

陸辭想了想後道;“既然能挪動,還是先回郡王府。”

宮中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尤其,太后也好,皇后也好,對姐姐都有著深深的成見。

“那行,你們商量吧。”

這種事情,柳雲眠不能發表意見。

也不知道陸辭怎麼溝通的,反正很快,離郡王就帶著蕭姮和兩個孩子回了府。

不過,他想把柳雲眠留下。

——他還是不放心蕭姮母子三人。

“阿衍,你帶著你媳婦留下。”

離郡王強勢慣了,口氣都是不容反對的。

蕭姮哭笑不得:“郡王,今日初二,初六是他們成親的日子。我也沒事了,讓阿衍留下就算了,你留著眠眠算什麼?”

陸辭道:“姐夫,讓眠眠每天來看看姐姐。等我們成親之後,把姐姐挪回侯府坐月子。”

“可以,我也去住。”

柳雲眠:“……”

哪裡都少不了你。

蕭姮如果是水,那離郡王就是魚。

他一時一刻都離不開蕭姮。

什麼規矩講究,在離郡王面前,都是浮雲。

柳雲眠內心越發好奇,這種“青青草原我最狂”的氣勢,是如何養成的?

皇室的那些尊卑,森嚴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回去的路上,觀音奴困得在柳雲眠懷中睡著。

陸辭伸手接過他。

柳雲眠不由好奇地問:“離郡王,為什麼在宮裡,也能這麼……自由奔放,誰都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