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野獸所造成的視覺衝擊,讓她一下子就成為了全場焦點。

“娘,您咬牙做什麼?”觀音奴好奇地問道。

柳雲眠:“我恨!”

“恨誰?”

“恨我自己,沒有讓鳳夕把這綠茶給帶走了。”

她自己,還是太沒心沒肺不記仇了。

罵過之後,沒吃虧就把這綠茶給忘了。

說來也奇怪,她怎麼就那麼煩純陽縣主?

看一次,就像潑她一身水的那種煩……

“哦,”觀音奴道,“我還以為您吃醋了呢。”

柳雲眠:???

“我吃什麼醋了?她比我長得好看?還是你爹偷看她了?”

觀音奴也一臉莫名其妙:“沒我爹什麼事情,我以為您想要她那狗呢!”

柳雲眠:“那不叫吃醋!”

“那什麼叫吃醋?”

柳雲眠:你親孃看男人一眼,你再看看你親爹的樣子,就能理解了。

她含糊了過去,指著趴在桌子下面的包子道:“我才不羨慕她呢!我有包子,誰能讓我羨慕?”

“包子能打過她的狗嗎?”

從體型上來說,包子不佔便宜。

雖然它是豹子,但是身形偏小;而純陽縣主牽著的獒犬,又是超大體型。

“包子,說你呢。”柳雲眠彎腰摸了摸繼續裝死的包子。

小樣,有沒有一點好勝心了?

觀音奴說你不行!

包子:那就不行唄,別動它,它在打盹兒。

站在柳雲眠身後,跟著來湊熱鬧的小白道:“包子不會是串種了吧。”

柳雲眠:“啥?”

“我聽說金線豹很厲害的,你看它……總覺得自己是隻大貓。姐姐,你說會不會,它是金線豹和貓生的?”

柳雲眠:“……”

生殖隔離了解一下。

包子“被羞辱”,還是無動於衷。

反正她們說得都不對。

它覺得,自己是貓和貓生的!

它就是一隻貓!

小白卻覺得自己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