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眠腦袋瓜子嗡嗡的啊!

“怎麼打起來了?”她要氣炸了,“你們吃虧了?小白被人扣押了?”

“沒有,沒吃虧。”觀音奴弱弱地道,“但是怕他們要找來……”

柳雲眠:“來,別跟我繞來繞去,直接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小白!你哪裡去了?你別給我藏頭露尾的,你出來說。”

小白這才掀開簾子進來,弱弱地道:“姐姐你別生氣,我也沒想……但是誰知道,那狗男人,打女人有本事,結果那麼不經打……”

“你說什麼呢?”

原來,小白“飛”到柿子樹上,幫觀音奴取風箏。

結果居高臨下,看到了屋裡有男人正在打女人。

那女人跪在地上,抱著男人的腿,低聲哀求著什麼。

可憐巴巴的,連大聲都不敢。

而男人似乎從女人那裡搶了什麼,抱著盒子就要走,不耐煩地踹著女人。

小白看到這裡,那還了得?

她直接踹窗飛進去,把男人從屋裡踹出來,在院子裡大展拳腳。

觀音奴和阿寬趴在牆頭給小白加油,年紀還小,上不去牆頭,也搶不到梯子的鐵蛋在下面急壞了。

“讓我看看,告訴我……”

鬧著鬧著,忽然從前院又衝進來幾個男人。

當然,在小白麵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可是對方已經說要報官了……

眼看著事情瞞不過去,觀音奴這才來說。

不過他避重就輕,先聲奪人,裝可憐拿著風箏說事。

柳雲眠無語。

要罵人吧,確實見義勇為,而且她內心深處,最討厭的就是家暴的男人。

但是要表揚吧,這幾個,下次還不知道能給你幹出什麼離譜的事情來。

她想了想,先讓人去找陸辭,把這件事情說了。

京城中臥虎藏龍,先得知道隔壁的背景,然後再看怎麼辦。

看著幾人垂頭喪氣的樣子,柳雲眠又心疼,道:“行了,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回頭咱們再算賬。要真是那男人過分,也該打!不過以後還是得多用用腦子。”

青天白日,大剌剌地闖入人家房間裡,把人踹出來打,到哪裡說,也不佔理。

尤其這裡的價值觀就是,男人打女人,天經地義。

真是想起來就能吐一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