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韓平川聽到觀音奴的訊息後,原本懶懶散散地癱坐在椅子裡的他,整個人像屁股下裝了彈簧一樣,猛地彈了起來。

“是真的?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敢置信地道。

“是真的。”李哲篤定地道。

“該不會,是你認錯了孩子吧。或者蕭衍,在用什麼障眼法,換了孩子?”韓平川還是不敢相信。

說實話,天生耳聾的孩子,從小到大,他也見過幾個。

哪有什麼能開智的?

哪個不是一輩子的傻子?

“屬下也覺得匪夷所思,”李哲道,“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不會,不會……”

“肯定是觀音奴,因為當日他出京的時候,屬下奉您的命令護送了他一程。”

這不過,也就是半年前的事情罷了。

“我不信,走走走,咱們這就去看看!”

“侯爺知道您會這麼說,特意叮囑了,讓您明日白天再去,說家裡沒地方住。”李哲道。

“我打地鋪!”韓平川氣得跳起來,“我要去找蕭衍算賬!”

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提都不跟自己提一句。

無論真假,他跟自己商量一下啊!

這廝太壞,他要去把人打一頓。

實在打不過,被打一頓也行。

反正心裡那些急切的情緒,讓他快瘋了。

“侯爺說,只能在廚房打地鋪。”李哲忍俊不禁。

他心裡想的卻是,去,現在就去。

最好還多住幾天。

韓平川:“我在院子裡打地鋪都行。”

“那不太行,大歡怕是會咬您屁股。”

“大歡是誰?”

“一隻公鵝,也是侯爺的愛寵。”

韓平川:“……你說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家裡還有一頭金線豹,不過被染成了黑色,村裡人只當是黑狗。”

好傢伙,金線豹也能搞到手,不愧是蕭衍。

“走,備馬,咱們這就走。”韓平川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以為蕭衍在鄉下過得悽悽慘慘慼戚,沒想到日子過得這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