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原來是發物……”

專門發兄弟嗎?

柳雲眠都為自己蹩腳的解釋臉紅了,慌亂道:“你知道怎麼處理吧,我先出去。”

她難得露出這樣的神情,陸辭頂著爆炸的難忍,故意道:“什麼怎麼處理?娘子在說什麼?我有點難受……”

柳雲眠:好可憐的孩子,怎麼能那麼純潔。

她趴在陸辭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不行,太羞澀了。

陸辭:???

什麼意思!

什麼叫自己解決?

他還用她教,怎麼自己解決?

看不起誰呢!

他也是一個那麼多年的單身狗呢!

不對啊!

柳雲眠的反應為什麼不對?

這時候,她不該自己來嗎?

就……離譜。

心裡還有一個聲音,她就是不想和你有關係,哪怕是意外。

這種想法,讓陸辭莫名地失落。

甚至,像數九寒冬,被人兜頭一盆涼水潑下來。

他以為自己之前只是存了促狹的心理,想逗逗她,卻沒想到,自己會這般失落。

柳雲眠在院裡扇著蒲扇看星星。

嗐,狗血劇情終於被她遇上了。

她也終於餞行了自己想了很久的對策。

——能自己解決的問題,幹嘛要麻煩別人!

男人最好的兄弟,不是自己的手嗎?

她就不信,能有什麼區別。

她就不信邪!

不過當她目光落到陸辭掛在晾衣繩的褲子上時,腦子突然像被一道天光劈中。

她好像忽然明白,陸辭為什麼每天自己洗褲子了……

這廝竟然對她生出了念頭?

渣男!

明明不喜歡自己,卻還想著對自己做那種事情。

嘖嘖,男人。

果然情和性,是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