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韓平川促狹地道,假裝捂住眼睛,然而手指縫大得沒眼看。

陸辭打橫把柳雲眠抱起來,轉身就走。

柳雲眠:“……”

“哎,哥,我錯了,回來回來。”韓平川道。

陸辭沒有回頭,“去茶館說話。”

縣衙對面,有一個茶館。

韓平川撓頭:“我也就穿官服在你面前顯擺顯擺,怎麼就把你氣得過我家門都不入了?”

至於嗎?

陸辭忍不住罵道:“眼珠子是擺設的話,直接戳出來踩個響兒聽。”

沒看到他夫人不舒服嗎?

柳雲眠:我是過敏了,但是沒昏迷啊。

這樣是不是欺負殘疾人啊。

她要掙扎著下來,陸辭卻不肯。

到了茶館之後,他直接把柳雲眠送到雅間裡,輕聲道:“你自己來,我在外面守著。別怕,不會有外人進來。”

她對這個世界的提防,他看得清清楚楚。

柳雲眠:“……”

她確實需要。

她進空間找了藥服下,然後聽外面韓平川和陸辭貧嘴。

“怎麼,還得藏著掖著,怕我跟你搶了?”

韓平川話音剛落,就“哎呀”一聲,“哥,你怎麼還真打啊!”

“打是親,罵是愛,不是你掛在嘴邊的話?”陸辭冷冷地道。

柳雲眠想笑。

陸辭對上他親近的人,好像話就多了,人也真實起來。

“哥,我為了你,千里迢迢來臨州,容易嗎?結果你如此負心薄倖,是要把奴家的心生生剜出來嗎?”

柳雲眠:你不去唱戲,真的可惜了。

陸辭是影帝,你是戲霸。

“我和她,是拜過堂的。”陸辭聲音越發嚴厲起來。

柳雲眠:“……”

不,我沒有。

你是和那隻枉死你毒手下的母雞拜堂的,而且當夜就殺妻。

韓平川萬分驚訝:“哥,那不是權宜之計嗎?你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