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電子書看到深夜,最終在極度睏倦中睡去,最近的睡眠不是太好。

其實不能說是最近,應該是這幾年,張緘滿把手的算在是晚上十二點之前睡覺不超過十天。

熬夜是基層的標配。

前幾天我們的一個同志在一天出了十三個警之後終於不用出警了。

他犧牲了。

每一個不屬於公安機關的管轄的警情都在不斷的透支著出警人員的生命,即使出一夜的警第二天也是上班的。

不是值班後你們認為的第二天就休息了,想都不要想這樣的好事會落在基層民警身上。

好了,辛苦如我們這職業,這時同樣辛苦的你,是否好過了一些。

要不我們來一段《唐伯虎點秋香》電影中那段比慘的橋段,直接一板磚把自己拍屁掉了,贏了賭局去了陰間。

這樣的事你在教唆張緘也不會去幹的。

生活縱使百般苦難,我也不願負了此生。

今天是週六,可以不上班。

張緘醒來已經九點,外面細雨綿綿。

洗漱完,回到臥室,驀然發現書桌上的毛筆架已經落滿了灰塵,已經快一年沒有寫毛筆字了,那一段時間不停的練著顏體,寫的有點像模像樣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打斷了。

寫毛筆字的事情,我在另一本《愛是寂寞的過往》裡提到,也算是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書法了。

現在居然有人寫“醜法”來博人眼球,其實根本不必罵他,就像成年人在鬧市拉屎一樣,看著噁心總有幾個無聊的人稱讚他勇氣可嘉。

但娛樂總歸不是藝術,逃不了曇花一現的命運,徒添笑耳罷了。

躺在床上看了幾篇散文,十點多的時候,張緘高中同學趙紅給張緘打電話說他們一家三口在田區的吾悅廣場。

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

趙紅是張緘的鐵哥們,這些年一路走來,相互幫助。

趙紅的老婆對趙紅和張緘相處是無比信任的。

在鳳城,只要趙紅說晚上張緘來了,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玩到深夜不會被嘮叨。

毫無疑問,他肯定也用張緘的幌子去和別的同學晚上喝酒了。

這裡面有個小插曲,當趙紅的老婆還是他女友的時候,快訂婚的時候,要求趙紅送他一個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