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道:“拙夫曾說,人與獸最大的區別便是,人有情義。”

那貴婦人不解,這時長樂說道:“縣主這話的意思……可是說女人不是獸類,故而生育之事要看天意?”

李恬笑道:“公主冰雪聰明。”

表嬸和侄女兒聯手讓那個貴婦人無地自容。

回到家,李恬把這事兒當做是笑話說給了蔣慶之聽。

“長樂的事……我怎麼就有些覺著不對呢?”

蔣慶之有些懵逼,彷彿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兒。

是夜他睡的不大安穩。

各種夢輪番上場……

“那些宮女定然是曹端妃這個賤人指使,賤人,當凌遲處死!”

“奴冤枉!”

……

“看,皇長女又在發呆了。”

“沒孃的孩子真可憐。”

“死了!”

“皇長女去了。”

“陛下節哀!”

道爺孤零零的站在殿外,看著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長女。他回身看著蒼穹,苦笑道:“這是誰造的孽?是誰?!”

蔣慶之猛地醒來。

他想到了。

長樂的生母曹端妃在宮變後被方皇后以謀逆大罪凌遲處死,後來被證實曹端妃是無辜的。

但又能如何?

隨後那個小透明在宮中活的謹小慎微,鬱鬱寡歡。

好像是早逝了。

長樂今年十三!

蔣慶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重重倒下。

沒事兒,以後注意點長樂就好。

“夫君。”身邊人呢喃。

“沒事,睡吧!”

……

“公主!”

“公主!”

李姝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長樂,惶然道:“快去請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