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欠債還錢。”

“侯爺……要不,咱們去借一些?”

張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好酒!”

王寧的臉頰顫抖了一下。

“呯!”

茶杯砸在地上粉碎,張同霍然起身,衝著他罵道:“十九萬貫,去尋那些蠢貨借,就說老子若是過不下去了,便去投奔蔣慶之。”

王寧苦笑,心想蔣慶之此人看似勢單力孤,可您這樣的人也瞧不上不是。

他急匆匆去各家哀求,直至傍晚方歸。

張同依舊在喝酒。

“如何?”

王寧束手而立,“那些人說……都難。”

“難個屁!”張同鼻息咻咻,那呆滯的眼珠子裡怒火升騰。

他突然掀翻桌子,王寧趕緊退到了門外。

“蔣慶之的女人可好說話?”張同問道。

王寧搖頭,“那女人知曉兩家是死對頭。”

“那麼,最後一條路就這麼斷了?”

“是。”

除非您跑路。

“可本侯怎地覺著,還有個法子?”張同陰惻惻的道。

“侯爺……”

“這些年咱們開賭場,死在本侯手中的賭徒,沒有五十也有二十吧!”

贏了別想走,輸了別想賴賬,這便是賭場永不虧損的秘密。

王寧身體一顫,“侯爺的意思……”

那呆滯的眼珠子裡殺機畢露,“弄死他!自然就沒人來催賬了!對了,去告知那些人此事。”

王寧抬頭,“如此那些人也是同謀。妙啊!”

“告訴他們,若是老子得手了,他們必須給侯府二十萬貫,問他們可願意,願意……本侯親自出手。不願意,老子寧可逃到南邊去釣魚。”

是夜,幾戶人家燈火通明。

“好!”

“妥當!”

“老夫靜候佳音!”

……

本月最後兩天了,求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