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走!”

“誰敢?放開本侯,放開本侯……”

……

蔣慶之正在玩腳踏車進出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伯爺,有客人來訪。”

客人自稱王希,在京師有幾分薄名。

“有何見教?”蔣慶之淡淡問道。

王希微笑道:“老夫在京師久聞長威伯大名,幾首詩令人擊節叫好啊!”

“有話直說吧!”

蔣慶之想回去繼續探索空間的秘密,沒工夫搭理這些人。

王希眸子一冷,“長威伯得罪天下士林,大概是從此想行武事。不過,此次演武長威伯卻讓一干武勳灰頭土臉,且長威伯主導整肅京衛之事,便是斷了他們的活路。文路斷,武路也斷……”

“那麼,你想說什麼?”蔣慶之問道。

王希眸子微溫,“武勳們一旦抱團反擊,長威伯危矣!”

蔣慶之譏誚的道:“所以你是來做說客的?”

王希點頭,“有人託王某轉告長威伯。”

“說。”

“低頭,或是……”

一個僕役進來,“伯爺,有客人來訪。”

“誰?”蔣慶之問道。

“別擋道,我家侯爺有急事兒。”

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接著,蔣慶之就見到滿臉是抓痕的杜賀,被自己的妻子馬氏‘扶著’進來。

“說話!”馬氏喝道。

杜賀抬頭看著蔣慶之,眼中都是不甘,但腰間劇痛一下,他低下頭。

“杜某自不量力,得罪了長威伯,特來請罪。”

“你!”王希霍然起身。

馬氏蹲身,“我家侯爺被人蠱惑,鬼迷心竅和長威伯作對,如今幡然醒悟。不是來求那五萬貫。長威伯安心,奴就一句話……”

馬氏抬頭,“從此後,我顯章侯府唯長威伯馬首是瞻。”

這是追隨之意。

“你瘋了?”王希不敢置信的看著杜賀,希望他能呵斥,至少出言反對。

杜賀認得王希,嘴唇蠕動了一下。

“杜某,唯長威伯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