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慶之淡淡的道:“可老子怎地只看到了一群白蓮教妖人?來人。”

“伯爺!”

孫不同最為機敏,一個回身,接著跪下,動作一氣呵成。

老孫不錯……蔣慶之暗自讚許,“拿下這兩個白蓮教妖人,抄家!”

“得令!”

孫不同起身回頭,“伯爺令,抄家!”

那兩個讀書人面色煞白。

“賤人,你敢?”

從正德朝開始,大明的讀書人膽子越來越大,拿皇帝開黃色玩笑只是尋常。這些人平日裡談論權貴,提及蔣慶之,自然就會說此人是贅婿之子。

贅婿,那不就是賤人嗎?

故而在遇到絕境時,他們下意識的便會把賤人罵出來。

“這嘴臭不可聞。”

蔣慶之淡淡的道。

竇珈藍剛想上前,孫重樓卻大步過去。

拔出長刀。

“不!”

孫煥那邊正在吩咐人收拾殘局,見狀不禁驚呼。

孫重樓側轉刀身,用長刀側面猛地拍去。

只是一下,喝罵計程車子的臉幾乎被拍平了。

接著又是一刀脊。

另一個士子同樣變成了平面人。

二人撲倒。

蔣慶之看著那些士子,眼中有殺機,孫重樓衝著那十餘士子喝道:“誰想死的,站出來。”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艹!

蔣慶之覺得孫重樓該教育了。

他淡淡的道:“拷打,訊問同黨。”

“孫知府!”

那十餘士子悲憤的看著孫煥,請他做主。

蔣慶之心想老頭兒若是為了這些士子翻臉,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作為太原知府,孫煥天然就是這些士子的半個老師。

如今弟子被拷打,您該發話了吧?

孫煥看著這些人,眼中有痛心之色。

士子們最擅長的便是串聯,若是任由這十餘人鬧起來,晚些聚集數百士子圍攻蔣慶之駐地也不是不可能。

但蔣慶之會如何應對?

孫煥看了那位少年權貴一眼。

唇紅齒白,面色蒼白的少年笑吟吟的,彷彿鄰家少年般的無害。

可再看看那三十多具屍骸,想想大同城外的京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