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體結構圖,從今日起,我將教你等殺人秘技!”

蔣慶之曾俘獲過老美的特殊人員,饒有興致的拷問出他們的訓練過程,轉手教給了麾下的精銳,自己也學了些。

“正前方遇敵,要從這裡,斜著往上捅,看看……這是胃部,刀尖部分捅進胃部中,拔出……胃部的胃溶液和沒消化的食物將會隨之出來。就算是傷口不深,可食糜卻會造成感染。在這等時候只能等死!”

在不能進行外科手術的時代,這種程度的傷害必死無疑。

臥槽!

護衛們抬頭看著蔣慶之。

老闆竟然有這等秘技?

“這不是……這不是千金不易的傳家寶嗎?”

“伯爺竟然傳授給我們。”

蔣慶之突然收起細棍子,“我最後問一次,誰不願留下的,此刻可以離去,就當沒來過。”

十六人看看彼此。

有一人舉起手,走出來。

“伯爺,對不住,小人……受不得這等苦頭。”

蔣慶之笑眯眯的道:“無礙,好聚好散,慢走。”

此人告退,走出蔣家大門,腳下加快。

前方就是巷子口,晨曦把巷子口照的有些模糊,外面卻明晃晃的恍若白晝。

兩側的人家中,傳來了狗吠聲。

此人突然覺得脊背發寒。

他毫不猶豫的加速急奔。

“小崽子倒是機靈!”

此人急速閃避,可一隻有些乾枯的手卻閃電般的抓住了他的後頸。

“不!”

那隻手一緊,此人眼前一黑。

再醒來時是在雜物間裡。

“說,你是誰的人?”

“你是……管家。”

富城陰惻惻的道:“你還真以為伯爺好欺?”

此人渾身一震。

“伯爺先用秘技來誘惑你等,接著是威脅和寬容。伯爺說了,若是有別人的眼線,此刻必然會以各等理由請辭。”

此人面色慘淡。

“說!”

富城冷笑。

晚些富城去了小教場。

蔣慶之正在授課,孫重樓作為模特站在他的身前,蔣慶之從背後用手往他的腰子那裡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