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同看了王氏二人一眼,“伯爺說了,但凡有小人為難,打就是了。”

墨家從來只做不說!

王氏嘶聲道:“這不可能!他一人……他一人如何能如此?”

她的夫君藍臻今日出發前說了,今日就算是蔣慶之弄出什麼寶貝來,只要不是驚天動地之物,他們就能把白說成黑。

今日,必勝!

王氏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恬。

而盧靖妃早已透過別的渠道獲知了訊息。

“今日虎賁左衛的校場上萬歲聲不絕於耳,陛下面色發紅,只誇長威伯。另外,不少儒家臣子也跟著歡呼萬勝……娘娘,長威伯今日光芒萬丈!”

稟告的內侍與有榮焉的抬頭。

他覺得景王是蔣慶之的弟子,蔣慶之光芒萬丈,景王這個弟子也跟著閃閃發光。

“娘娘,外面有人堵住了華亭縣主。”

“誰?”

“王氏等人。”

盧靖妃淡淡的道:“告知王氏,明年一年,她就不必進宮了。”

進宮對於貴婦們來說象徵著自家的地位,以及被信重的程度。次數越多,就越得意。

而一年不能進宮,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就意味著會被冷落一年。

關鍵是,盧靖妃的意思,必然代表著道爺……也就說,王氏二人的家族,將在明年一年中面臨冷落。

就如同被打入冷宮的怨婦!

宮門外,李恬看了王氏二人一眼,“誰是過街老鼠?”

王氏心中難受,但依舊不肯低頭,“咱們走著瞧罷!”

李恬對示好的李氏微微頷首,隨即上了馬車遠去。

王氏這才大怒,“你竟然反水?”

李氏嘆道:“先前夫君令人傳話,說虎賁左衛今日操演之犀利令人瞠目結舌,蔣慶之攜此虎賁,於武事上的成就必然無人能及。他站穩了武,就算墨家暫時受挫,可依舊有立足之地……”

王氏嘶聲道:“儒家何等龐然大物?難道怕了他不成?”

同伴說道:“且還有個事兒,景王這裡奪嫡……”

王氏心中一喜,“是了,只需攛掇了盧靖妃出手,後宮就會多一個幫手。”

這時陳燕出來了。

“娘娘可是有空了?”王氏笑道。

陳燕看著二人,雙手攏在袖口中,沉聲道:“娘娘吩咐,王氏二人行為不端,明年一年不得入宮!”

王氏面色劇變。

“娘子!娘子!”

一騎疾馳而來,近前下馬,是藍家的僕役。

“何事?”王氏本就羞惱,見家僕這般狼狽,越發惱火了,心想回頭就整頓一番。

僕役說道:“老爺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王氏說道。

“老爺是被抬回來的,剛在家中吐了血。”

王氏面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