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蔣慶之的禁臠。你去碰試試?”

“瑪德!蔣慶之此次可把我家中給惹毛了,我爹說了,田地人口一律不申報,有本事他蔣慶之便提刀上門,一家老小抬著頭,等著他來砍殺!”

“我爹也是這般說的,要田地人口沒有,要命有一條!”

一群紈絝提及此事都少了喝酒的興致……田地人口關係到他們以後的日子。

“咱們從出生就衣食無憂,錢財無憂,前程也無憂,這都是靠著祖輩的遺澤。若是沒了田地人口,坐吃山空,終究有吃完遺澤的時候。到時候咱們別說是酒樓,酒肆都不敢多去。”

隨即就是狂飲。

一群紈絝一邊狂飲,一邊咒罵著蔣慶之。

叩叩叩!

有人叩門,門開,有人進來,“少爺,伯爺讓你趕緊回去!”

一個紈絝抬頭,不耐煩的道:“有什麼事兒非得要馬上回去?”

來人說:“家中申報田地和人口,有些地契當初是放在了少爺這兒,伯爺讓少爺回去找出來。”

“你說什麼?”

一群紈絝愕然看著來人。

“申報?瘋了?”

紈絝們看著那個震驚的同伴,都笑了起來,捧腹大笑。

“你爹……你爹這是被蔣慶之嚇壞了嗎?哈哈哈哈!”

紈絝羞惱的道:“爹是瘋了不成?”

“少爺!”

“少爺!”

這時來了幾個家僕,找到自家少爺後,催促著他們趕緊回去。

“回去作甚?”

“家中如今在清理田地人口,老爺讓少爺回去盯著,萬萬不可出了紕漏。”

“什麼?”

一群紈絝衝出酒樓,上馬就瘋狂打馬疾馳。

今日五城兵馬司的人發現了多起‘超速駕駛’的事兒,上面讓他們睜隻眼閉隻眼。

朱時泰回到國公府後,先去看了妻子杜娟。

杜娟的肚子看著有些規模了,看到夫君回來,歡喜的不行。

“丈人那邊最近如何?”朱時泰隨口問了老丈人杜賀的近況。

“爹最近在家讀書。”杜娟笑道:“我爹說,長威伯說了,讀書第一讀史,第二讀兵書,不讀史,遲早會惹禍上身。不讀兵書,遲早會兵敗。”

朱時泰這才想起自己許久未曾去新安巷求教了,他有些心虛的想到叔父。

杜賀都要讀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