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凡看似笑吟吟的,可卻死死地盯著蔣慶之。

這是要送小妾。

至於什麼侄女兒,蔣慶之敢打賭,那絕壁是遠房的不能再遠房的侄女兒。拿來送人正合適。

他笑了笑,這時國公夫人過來,蔣慶之對她頷首,然後說:“好意心領了,不過,蔣某這裡……”

蔣慶之拍拍後腰,“腰子不好,見諒。”

說完蔣慶之揚長而去。

“腰子不好?”朱凡楞了一下,同伴說:“他是說,他腎虛。”

臥槽!

朱凡惱火的道:“誰會自承腎虛?他這是在搪塞老夫呢!咦!是侄兒媳婦啊!”

國公夫人微微蹲身,“聽說慶之來了,我正好尋他有事,您忙。”

進了花園,國公夫人冷笑,“這二人是故意在門外堵慶之。”

身邊的僕婦也笑吟吟的道:“奴方才聽聞他想把自家侄女兒送給二老爺為妾。也不怕丟了國公的臉。”

“他們怕什麼?”國公夫人冷笑,“好處自家拿到手,國公府如何與他們何干?國公府好,他們佔便宜,不好,他們自家顧自家。”

“這起人就該疏離了。”

“疏離?但凡疏離,回過頭他們就會大聲叫屈,說國公府眼高於頂,看不起親戚。呵呵!”

蔣慶之被叫住了,國公夫人近前,低聲道:“今日來了不少人,龍蛇混雜,你且小心些。對了,如雨。”

“夫人。”一個侍女過來,看著嬌嬌柔柔的,適合做小妾的那種味兒。

孫重樓在外面看到了,說道:“少爺這是跌進了花叢中。”

竇珈藍眯著眼,“這個女人是有些這個味兒。”

孫重樓打量著竇珈藍,“我說老竇,你怎地就沒點女人味兒呢?”

竇珈藍低頭,自己一身錦衣衛袍服,腰胯長刀……這是男兒打扮。可出門的時候我不是梳妝過了嗎?

“孫重樓!”

“嗷!”

蔣慶之心想老朱難道也想給我塞個女人?

“想多了。”國公夫人笑道:“這等宴會人太雜,有人對你心存善意,不過你風頭太過,想看你笑話的人更多。”

她看著如雨,“如雨別看柔柔弱弱的,眼毒手快,這幾年為我擋了不少災。今日讓她跟著你,好歹提防一番。”

“說的國公府和龍潭虎穴似的。”蔣慶之好奇看了如雨一眼,心想別是尋個由頭吧!

李恬有孕後,老紈絝就和蔣慶之旁敲側擊過,說堂堂大明名將,身邊連個小妾都沒有。你可知外界如何評價的?說你無能,是腰子無能。還有說你懼內。

蔣慶之當時就打個呵呵。

難道是老朱不死心,想給我塞個小妾?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