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心裡很清楚。

此時,在湖城,只要有藥鳳谷撐腰,試問又有誰敢得罪南文輝。

所以,這樣的人,給他的勢力越大,無辜受害的人就越多。

秦牧做事向來有個原則:

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

“不要啊!秦少,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少!饒命啊!”

南文輝頓時驚慌失措,聲音顫抖的道。

“是!秦少!”

新文孝連忙躬身答應一聲。

因為就算是秦牧不囑咐他,他也不會放過南文輝。

“牛逼!”

“社會我秦少,人狠話不多!”

“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切,說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樣!”

“滾!”

“好帥!”

“你就別犯花痴了,人家秦少早有了林大美女。”

“我想想不行啊!”

“行行行!”

“……”

望著秦牧消失在酒吧的身影,所有的人不禁崇拜不已。

隨即,只見他們一個個又鑽進了酒吧。

隨著人群的散場,酒吧門口,只剩下新文孝和南文輝等人。

“新少,我們怎麼辦?”

只見新文孝的保鏢上前恭聲問道。

“還能怎麼辦,回谷!”

新文孝一臉喪氣的道。

“那他?”

那人看了一眼顫抖不已的南文輝,猶豫著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