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欺人太甚!”白天成冷聲哼道。

馮溫西沒有說話。

他也無話可說。

他是白家供養的修武者。

此次他出師不利,已經是失職了。

“他很強嗎?”白天成看了他一眼,沉聲問道。

“很強!強到我連他一招都不能接下!”馮溫西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彷彿那晚的情形依然歷歷在目。

“真的那麼強?”白天成不信的道。

他了解馮溫西。

這些年了,他還從來沒有敗過。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馮溫西聲音顫抖的道。

“這個小畜生平日裡胡作非為也就算了,這次居然惹到這麼個煞星!哎!”只見白天成一臉無奈的嘆息一聲。

“白總,那怎麼辦?”馮溫西一臉凝重的望著白天成問道。

“還能怎麼辦?按他說的辦,我可不想給白家樹立一個危險的敵人!”白天成冷哼一聲,苦澀的道。

他不瞭解秦牧。

但他了解修武者。

所以他不想得罪一個背景不明的修武者。

因為那是一個極其不明智的選擇。

“那宇晨少爺那邊?”馮溫西一臉遲疑地道。

他知道白宇晨是白天成最疼愛的兒子。

沒有白天成的命令,誰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哼!從今以後他不再是白家少主!”白天成寒眸一凝冷聲道。

“知道了!”馮溫西忙點頭答應。

“治好他的傷!”忽然,只聽白天成幽幽地道。

“是!”馮溫西連忙答應一聲。

他知道白天成終究還是捨不得這個兒子。

可惜,白宇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一個讓白天CD不敢得罪的人。

又豈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不是白天成不保他,而是不敢保,也沒有實力保。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這日,只見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地駛進了林家別墅。

車上走下一人,仔細一看,赫然正是袁本綱。

只見他下車之後,滿眼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別墅,久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