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者奪我魂,我魂不滅,必來索命。

只見林藝璇看了一眼秦牧,似是在徵求秦牧的意見。

“滾!”

秦牧看了她一眼,隨即冷聲喝道。

頓時,只見米東四人連爬帶滾的向場外跑出去。

白宇晨瞥著他們早已消失的身影,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怨毒,輕聲罵道:“無恥小人!”

隨即,只見他連忙掙扎著站起身,連頭都沒敢抬,直接轉身離開。

馮溫西見狀,忙跑上來扶著他,也不敢看秦牧一眼,慌忙往場外走去。

“回去告訴白家家主,讓他最好另擇繼承人,不然的話,我會讓白家成為歷史!”

就在白宇晨二人快要離開賽場時,只聽秦牧的聲音悠悠響起。

聲音平淡,沒有絲毫波瀾。

但卻清晰刺耳,深深的震懾著眾人的心臟。

白宇晨二人的身影戛然而止,只見白宇晨的身影猛然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兩腿一軟,險些跪倒。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後悔。

後悔自己不該招惹秦牧。

後悔自己的無知。

可惜,一切都晚了!

馮溫西一臉震驚的看著秦牧,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我一定轉達家主!”

馮溫西知道秦牧這句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因為他確信秦牧有這個能力。

別人可能不清楚。

但他卻十分明白。

“那就滾吧!”

只聽秦牧不耐煩的道。

伴隨著白宇晨的離去。

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了秦牧。

這個神秘而恐怖的年輕人。

一晚上讓他們見證了那麼多的奇蹟。

在人群中,一個濃眉大眼,臉型方正的中年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秦牧。

只見他緩緩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此人赫然正是湖城六大家族之一的曹家家主曹震!

隨著秦牧的離場,眾人也都紛紛散去。

秦牧將林藝璇送回家後,便自己打車回家,一夜無語。

……

清晨,趙媚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向陽臺走去。

昨夜,按著秦牧的囑咐,她在凌晨一點鐘準時研磨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