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景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嗓音低沉對白嬌嬌說:“不可以。”

白嬌嬌:“……”

不可以?

“我要看。”她眼中帶著堅決看著蕭書景。

她臉頰的滾燙已經消失,雖然她看著蕭書景眼裡的柔意她的心就小鹿亂撞,可他後背的傷多重她很清楚。

就算他說傷口癒合,她不看又怎麼知道癒合到什麼程度,畢竟他俊容還是和以前一樣蒼白。

蕭書景看著白嬌嬌眼裡的堅定,還有她語氣中的不容拒絕。

他薄唇微動了稍許,他輕聲的說:“後背的傷疤很醜。”

白嬌嬌聽完蕭書景這話,她呼吸一窒,腦海中映入那天宋義進用剪刀剪開他後背衣服,他血肉模糊的傷口讓她頭皮發麻,至今想到都骨子裡發寒充滿驚恐。

蕭書景在看見白嬌嬌唰的一下子臉色蒼白如紙的時候,他摟著她身體的手微微收緊。

下刻,他眼中帶著疼惜薄唇輕啟的安撫著她:“受傷都會留傷疤,等傷徹底好我立刻去做祛疤手術。”

話罷,本來摟著她身體的手騰出左手,骨節分明修長白淨的手上已經沒有以前白嬌嬌撕抓的那道道傷痕。

“我這次去國外治療傷口的時候已經祛疤。”他鳳眸凝滿寵溺望著白嬌嬌,只因她的一句她喜歡他的手。

白嬌嬌轉眸看著眼前屬於蕭書景修長好看的手,她一下子心裡五味雜陳。

她記得自己對蕭書景說過喜歡他這雙手,不要讓手留下傷痕的瑕疵。

他做到了,讓她從新看到他這好看的手。

“蕭書景……”她望著他的手,心裡的各種情緒讓她好生的難受,她抬眸看著他,“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蕭書景:“……”

他因為白嬌嬌的話眼神閃了閃,她這話什麼意思?

白嬌嬌想看蕭書景的後背,可他一句讓她忽然害怕看他的傷口,但最多的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他離開去國外的時候,雖然她時常無意間想到蕭書景,但她很自由也不用看到感到無所適從。

始終到現在她都擺不正他在自己心裡的位置,與他距離稍微近一點,或許他是無意,但他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舉動一句話都能夠撩的她臉紅心跳。

這種感覺她從未在任何男人身上有過,她忘記誰曾經對她說過,若有那麼一位男人能夠讓她感覺到和別的男人不同,並且在和他相處的時候感到安心和踏實,只要那位男人單身,那就千萬不要錯過。

“你真的很特別。”她目光清澈見底的看著蕭書景,“特別到我想出個題考考你。”

蕭書景鳳眸深幽凝視著白嬌嬌,“你說。”

“先鬆開我。”白嬌嬌對蕭書景說著。

蕭書景鬆開了抱著白嬌嬌身體的雙手。

白嬌嬌手腳並用的慢慢下了床,她輕輕地咬了一下下唇看著蕭書景說:“不過我出的題,你不能說出答案,永遠都不可以。”

蕭書景眼眸微閃,他本就為白嬌嬌加速跳動的心忽然跳的更加厲害,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在他心間瀰漫。

他不喜歡緊張感,他喜歡一切事務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種運籌帷幄的自信。

但對於她,他永遠都是例外。

“你說。”

白嬌嬌轉過身,她的右手輕輕地抬起放在自己心口處,一邊聲音沙啞開口一邊言道:“從前有兩個人,一個叫我不喜歡你,另外一個叫我喜歡你,有一天我不喜歡你死掉了,或者的那個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