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上如此,應對上理當還是該如何就如何。

“你也別慌著上課了,明知外頭這事兒大,我能把你挑出來叫來,肯定還是希望能解決問題。坐。”

遙昔就仗著“校長權威”硬來了又如何!

夏課站那兒,

依然學員謹守的規矩,

沒動。

唇邊始終帶著笑意,望向一邊。說起來從容,其實,就是典型的賴痞。你要耗就耗著唄。

遙昔自己坐了下來,

有條不紊地說,

“你們這,無非就是造個陣勢,也想速戰速決吧,禁不起久折騰的,別看這會兒全給你站得整齊,畢竟不是全都心甘情願吧,也有被你們威赫利誘才不得已‘站這麼會兒’的吧,太久了,人心一散,你更不好收拾。”

夏課始終不為所動,望著一旁像聽耳旁風。

遙昔坐是坐下來了,但坐得腰直著,也是懷有誠意的,

接下來“動之以情”了,

“終究你也是仗義,為討回一個公道,我既直接找到你,必然有心解決問題,還你一個公道……”

說明遙昔“能屈能伸”,面對夏課這樣的“硬骨頭”,也能“降身段”平等待之。說著,遙昔又起了身,

可就這時候,

季良敲門進來,望了眼夏課,對遙昔說,“汪校長直接出面了,說,如果情況屬實,一定嚴處唐瑄平。且,如查實他職務內失職,他引咎辭職。”

遙昔握拳一捶桌面,不重,神情卻憤重不已。汪題令是個正直人,但這次處事,著實意氣用事了些,有些話說出去了……不是收不收得回的問題,被人利用了更糟糕!

季良出去,

遙昔並未放夏課走,

反倒走到他身前,

低聲,

“你這次的‘伸張正義’是把雙刃劍,眼前的‘公道’是討回來了,卻落個親者痛仇者快……哦,或許你本就是個只重眼下利益,看不到大局的狹隘之人,來到國防大,討的就是個人前程或膨脹一己勢力,根本不管它作為你母校的前途與聲譽……請回吧,我還是高看你了。”

夏課照樣向他行了個軍禮,轉身出去了。

遙昔的懊惱是寫在臉上,自己這次也不夠穩重,全憑感覺“以為找著根兒”了,結果……

……

小課在輔導意一做題。嗯,不能叫“輔導”,只能叫“陪同”。

狗日的,他佩服這小子呢,真他媽難,這小子只要不分心,大多想想就能做出來。

“一個三位奇數被2,4,6,8,10除所得餘數互不相同,那麼這個數最大是多少?”

小課一手支著頭,做了半天,嗯,筆一敲,959。

再去看小兒子的作業本呀,

上頭早已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