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沒等到翀心中午給她送來,“身份證”自己會回來!

子牛在陽臺上趴著盹兒啊盹兒的,忽然樓下有人喊她,“子牛!”

子牛嚇一跳,一下立起來!一看哇,是個挺帥氣的男的。當然子牛在乎不到他顏值上,他那一身警服就得把她嚇慫,這小姑娘真跟老鼠一樣側身就往屋裡跑!

卻聽到後邊兒趕緊地叫“你不要你身份證了!”

子牛這才定住,眼睛珠子還轉了轉,轉身磨磨蹭蹭挨近欄杆,瞅一眼,只見那男的笑著揚了揚手裡的身份證,又向她招招手,“下來拿。”

這肯定是身份證重要,子牛望一眼還是快速跑回屋裡拿起外套披上鑰匙一往荷包裡放就著急下了樓來,

誒,人呢?

她左右瞄,

“這邊!”

原來那頭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那人就站在後車門邊。

子牛快步走過去,跟做賊的,還左右看看,幸虧車停在僻靜處,沒人。

到了跟前,那人卻是已經拉開後車門,手裡拿著身份證往裡一比,子牛肯定還是謹慎往裡瞧了瞧,卻,“誒!”人動作那個利落,感覺就是抽抱起她往車子裡一甩,跟著身份證也丟進來,車門合上了!

“幹嘛!”原來裡頭還坐著一個人呢!子牛都沒看清誰誰就被抱個滿懷,她倒真齁心,眼睛首先是自己的身份證,被抱著了手還使勁兒哈住了身份證拽手裡,這才氣兇兇看向抱她的人,這下,又愣傻得不輕!

咋了?

還是顏值不重要。雖然顏值確實十分誘人!

笑眯眯的眼,透著股子極豔麗的老謀深算。人說習燕晚永遠“和稀泥一樣笑呵呵”,真正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笑容背後有多貪婪腌臢。

不過,咱失憶後的子牛,第一眼遇見她的金主,注意到的,還是他那一身警服的皮,以及,赫赫,肩頭一枚四角星花!她是不懂具體啥級別級別的,但起碼分得清楚這官兒一定不小。

嗯,不大也不小吧。

習燕晚來漢任市局局長快十年了,一個二線城市的局級,說來也沒啥了不得。但,“貴”就貴在他在這個位置上一呆就是近十年,不升也不降,穩熬,熬也熬成地頭蛇了吧,且還不說這位本來就背景複雜

見子牛又是望著他肩頭的警銜先是疑惑漸漸快變成迷戀了,聽著燕晚一嘆氣,接著上來就狠狠親咬她的小嘴巴!這勁頭,一點兒不似快五十的人,更別說人前的“憨糊老好人”,那個貪浪!

子牛嗚嗚肯定大力手腳瞎扳呀,燕晚的力氣實在蠻,裡頭一點不隱藏憋狠了想死了,抱著她就往下壓,手也子牛終於狠狠咬了他一口,燕晚嘶一吸口氣,鬆開一點,手卻極其溫柔地挪上來理了理她瞎扳扳亂的發,笑意盎然地“這要不是看你把我忘了,我今兒該多高興,終於看見貞潔烈女的子牛了。”

“你到底是誰!”子牛吼,她還真迷糊上了,他的吻真的一點都不陌生!一捱上來她就沉淪,對,就這種感覺!好像從前被他吻的嘴都腫了還嫌不夠

燕晚堅持給她把亂髮理順後,這才慢條斯理地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

超帥地一指一劃開真的,人前真沒幾人見過這樣的燕晚!人前,他就是個“老糊塗”“老好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