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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得叫萬千繃不住。
鄭級告訴他,別看這個俞嘉園遠從燕州來,活動能量相當大咧!燕州古來就是極富庶之地,當地人出手闊綽,更別提這等豪門公子了。
俞嘉園這回來,都知道是補辦女方親戚這邊的婚宴,因考慮“九簡”的政策已然低調樸素了。不過,奇怪的是,聽說俞嘉園又豪訂了希世大酒店所有宴會廳,記住,是所有的宴會廳啊!一個月!這在京裡,也算最豪奢的婚宴場所了。
另外,據說俞嘉園也透過關係在打聽“國宴廳”的預定。是的,朱雀街整月殿裡的“國宴廳”顧名思義,只有“國宴”才會在裡面舉行。但是,也有極特殊的“租借情況”,比如一些知名人物的誕辰、祭辰,世家大族間較引人矚目的聯姻,也有在國宴廳舉辦的情況。
莫非他要在京裡再隆重來次“大婚”?
別說萬千不信,鄭級都看得透這其中的“深奧”:
俞嘉園他確有這個實力搞大婚,但無論在京裡亦或燕州,俞家不敢!嚴格算起來,俞家該屬鍾遙昔的部下,如今元首缺位,鍾遙昔實際掌政,出於對夏課的忠心,他更加約束自己人的言行!所以俞家是絕不敢如此“公然造次”的。
所以,你再回頭看看他這樣“張羅的規模”,誰配得上?誰家即使這麼豪,鍾遙昔估計也無話可說……唯有小有了。
目前,小有能和誰結婚?這一深想下來,萬千能不惱火麼……
好吧,這點鄭級還真說對了,嘉園同志可能在你們的八步街“玩不得痛快”,但是,真別忽視他的“活動能量”!除了這“神秘豪訂宴會廳”的舉動,人家今兒還能“直達天聽”,弄個“先機”回來呢!
嘉園規矩坐在小沙發上,眼睛卻是不無欣賞地望著牆上掛著的幾副字兒,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鍾遙昔,
那要不是主政,日常裡這是個仙級人物吧。
別想著後世了,當下就有把他跟諸葛亮比的,
同是為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忠智楷模!
不過,少人而知,鍾遙昔也是當世“舉世無雙”的大書法家。
他字圓白,也作圓伯,號域北居士。佛名察格多爾札布。
圓白的作品很少放出來拍賣,國內幾乎不聞,日本還有幾次,據說都是萬遺小公主所為,那個價值可想而知……
圓白的字,浸染著濃濃的書卷氣息,溫潤秀美,清雅雋秀。每個字的結構上,字型修長,用筆瘦勁,結構嚴謹,聚合有度。從中我們可以感受到宋徽宗瘦金體的影子,但較之徽宗的字更加的純淨飄逸,線條粗細交替,變化豐富,溫潤秀雅,極具張力。
遙昔辦公桌後的牆面上,懸掛著兩幅配畫書法《曼溪秀棹》《麗竹壽石》,這是常年裱在博寧殿的,
在他的辦公桌上也有好像兩幅新寫的字兒,一幅《祈願》一幅《安生》。
遙昔親自給他倒了杯茶來,嘉園趕緊地起身雙手接住,“謝謝鍾主任。”接過來,恭敬放在了小茶几上。
“你父親身體如何,沒大礙吧,”
“沒大礙沒大礙,那幾天燕州酷熱,他又好每日去山上走走,本來就有高血壓,一時沒扛住。”
“是得注意注意了,你父親還好酒,叫他少喝點,”
“是是,”
聊了下俞良的身體後,遙昔又問了問燕州的情況,嘉園如實回答。遙昔聽後似乎也滿意,“小有雖在京裡,可看的出,這孩子心裡還是有燕州,也聽得進去你父親他們這輩兒人的話兒……”言談裡,對小有多是肯定的。
“鍾主任,有件事想討您個指示,”
“嗯,什麼事,”
看看嘉園幾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