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課所在院系的一位老教授住院,校方領導肯定要過去探望探望,這位老教授德高望重,也很受學員愛戴,於是也有學員代表一同前去。遙昔是上車時才發現,學員代表是夏課。

他很規矩,

對自己和另兩位同去的後勤處幹部都很有禮貌,

獨自坐在小商務車的後排,也是個兵的模樣。

到了海校附屬醫院,

四人提上探望的物資直接乘電梯上七樓特護病房區,

卻在四樓停下時,上來兩人,穿著海軍軍裝,一見遙昔,“遙昔!”俱是張口就喊,

遙昔也挺驚訝樣兒,“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一人問,“你來看誰的?”

“學校一位老教授在這兒住院,怎麼了,你們這又是誰身上不大好。”遙昔口氣還蠻輕鬆,熟人兒的感覺。

另一人看了看他身後三人,朝前湊了湊,低聲,“計小住這兒呢,不叫往外說。”

“什麼?”遙昔當即蹙起眉頭,“怎麼了,跟我吱一聲都不行。”輕鬆的語氣沒了,顯然是極關心的。

“你上幾樓,”

“七樓。”

“下去了說。”

結果下了電梯,遙昔和那二人就走到一邊說了會兒話。只見再走過來的遙昔神色凝重,臉色稍不好看就是。

還是正常去探望了老教授,

夏課也上前代表學員表達了關切之心,祝老教授早日恢復健康。

遙昔坐著陪老教授說了會兒話,見醫生進來說要複查,才起身跟家屬又關照了幾句,帶著三人離開了。

出來,遙昔要不是一會兒還有大會也要立即回校,他會招呼他們三個先走。既然知道了計小住這兒,不上去看看肯定不行,遂,遙昔對三人說自己一位好友也在此住院,他去看看就出來,叫他三人在走廊外稍等一會兒。三人自是沒異議。

繼續乘電梯上了十二樓,

這裡是更高階的幹部病區,

一出來就望見走廊上站著幾個穿軍裝的,

見遙昔出來,都挺熟的,“遙昔,”“遙昔,”感覺也挺敬重,

遙昔一一點頭,由兩人領著往走廊深處走去。夏課和另兩位後勤組幹部就站在電梯旁一出來的視窗邊等待。

夏課離那二人又有點距離,畢竟他是兵,光從軍裝制式上看,這裡站著的,都是軍官,最小也是個少校。他一個普通士兵,站的筆直,面朝視窗,目不斜視,也是本分。

那二人低聲說話,夏課這邊也聽得到點,

“肯定是饒計小,”

“你怎麼知道,”

“這裡有兩個人我面熟,是饒家那邊的,再說,能叫鍾校長這樣看重,八九不離十了。”

“生什麼病了?”

“這哪兒知道,不過回去得跟劉處打個招呼,如果真是饒計小住院,得打點打點。”

“還是確認一下好,再說看樣子連鍾校長這邊他都沒通知,說明不想叫太多人知道,別弄巧成拙。”

“也是也是。”

你是沒見夏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