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你就是偷偷抓走我父親的壞人!!!你走開!!我不需要你保護!!如果沒有你,我父親不會被抓,白紫衣也已經被我父親除掉,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萬惡之源,你去死!你走!你滾!!”

最後,布蘭妮忍無可忍地罵著辛丑,並拿起房間中的陳設向他拋砸著,不過……非但沒有砸中辛丑,一個花瓶還砸到了床上,段輝的頭頂!!

喀!!

段輝的血,流到了枕頭上。

“啊!!!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這就給你找紗布和草藥!!”

布蘭妮驚呼一聲,急忙跑上去檢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手忙腳亂地倒騰著。

最後,就連辛丑都看不下去了,向床邊走起,布蘭妮急忙轉身展開雙臂,就如同護犢的老母雞一般擋在辛丑跟前!

她說道:“你,你想對我老公做什麼,你走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辛丑知道這個布蘭妮是油鹽不進,索性不作解釋,幾根飛針封住布蘭妮穴位令其無法動彈,繞過她之後,兩指捏著一根銀針,向段輝的頭上落去,嗞嗞嗞幾下,段輝的傷口就不再流血,甚至開始癒合……

布蘭妮雙目登時瞪得老圓,她大學學的是護理專業,甚至還懂一點華夏國的醫術,見辛丑妙手回春,醫術竟比她曾經‘導師的導師’還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一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待辛丑收針之後,布蘭妮才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懂醫術?”

辛丑道:“懂一些,怎麼了?”

布蘭妮眼珠提溜轉著,卻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

辛丑見她這副樣子,瞭然地一指段輝,道:“你是想……讓我替你男人,治好陳年的傷痛,對嗎?”

布蘭妮一怔,但見心思被看破,索性咬牙點點頭,道:“如果……你能幫我治好他,我……我就原諒你對我父親做的過分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從哪來的,就回哪裡去吧!”

辛丑深深地望著布蘭妮,道:“抱歉……我可不想用我的針,給人扎那麼髒的地方,反正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們不領情,我也沒有辦法……”

辛丑說完,竟是作勢向外走去!

這下,布蘭妮可是急眼了,死死拽著辛丑的胳膊,眼裡顫動著淚花道:“我……算我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吧!這些年他都活在陰影中,生不如死,大便都無法控制,也無法下床走路……”

辛丑仍是冷漠地不回話,布蘭妮一咬牙,道:“我…我……我只……只要你能治好他,什麼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你,就算……是成為你的性……奴也沒關係!!!”

這話一出,辛丑當時就懵了……他本來想裝模作樣地離開,換取些主動權,省得這個大小姐沒完沒了,只要她稍有退讓,不再抱有那麼深的敵意,就為段輝治療,但誰成這大小姐為了段輝,竟是奮不顧身了……

床上的段輝也忍不住了,他強忍著劇痛坐起,拉扯到陳年的傷口,疼得臉都扭曲了!從被子裡爬出,拖著一床單的血點子,說道:“不可啊!!妮妮……如果要你付出如此犧牲,我寧可當一輩子的廢人!”

“唉!”

對這對‘苦命鴛鴦’徹底無奈的辛丑轉過身,道:“罷了……你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就幫他一把吧,你說的要求就免了,我還沒下作到那種地步,治完之後幫不幫我隨便你,我所能承諾的,唯有保護好你們的安全!”

布蘭妮詫異地望著辛丑,點了點頭。

然後……辛丑為段輝那‘已經脫肛多年的菊部’,進行了一翻大規模地遷移改造,雖然辛丑的醫術歎為觀止,堪稱一門視覺藝術……但因為過程太過‘重口味’,怕引起列為看官的不適,故筆者省略去治療的過程!

治療結束之後,辛丑用內勁蒸乾了手上的血汙,而布蘭妮則用染滿了黑血的紗布,包裹住治療過程中因為括約肌反射弧復甦之初過於亢奮的神經衝動從段輝患處擠出的穢物,扔到銅盆之中,攙扶虛弱卻輕鬆了不少的段輝躺下後,來到辛丑面前,恭敬地一禮道:“多謝神醫,請原諒我之前的冒昧!其實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才對,如果不是我冒然派人暗殺‘白紫衣’,就不會有後來一系列的事情,歸根到底父親是被我害的,多謝你留了他一命,還拯救了阿輝的一生!”

看來,這個布蘭妮只是用情太深,關心則亂,而非本質上的蠻不講理,辛丑點點頭道:“無妨,人的感情都是自私的,任何人都不例外,若你選擇幫我,待我成功扳倒白紫衣之後,一定救你父親出來,還你丈夫一個公道!”

布蘭妮點頭道:“一切聽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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