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種疑問縈繞在我心間,讓我對那個冰姨的身份大感好奇,還有,曉夢那把易水寒,應該也是她師傅賜予她的,可那把劍,不是應該屬於那個逝者的嗎?難道冰姨與那個逝者之間,存在某種關聯?

但若溪並沒有主動和我說起,那咒印本身也沒有任何束縛作用,且那咒印中寄宿的內勁,排除了一切難以吸收的負面因素,其內甚至寄宿著一種複雜的綿綿的情意,與若溪無比契合。

而能夠將感情融入內勁,長久保持,那冰姨的實力著實是……但毫無疑問,冰姨所做的一切,對若溪沒有絲毫的副作用,只有增益作用,所以我選擇尊重若溪的意願,當她願意告訴我時,一定會主動告訴我的。

望著此刻正躺在床上,手背搭在腦門上,有些無精打彩的若溪,不由地想到之前幽蘭話,我說道:“親愛的,不是告訴你,不要太拼命的嗎?為何不聽我的話呢?”

若溪美眸慵懶地睜開一絲,道:“我沒有拼命啊,只是身體不是特別的舒服,總感覺小腹熱熱的,又不像要來大姨媽的樣子,感覺身子使不上勁,楓,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我眉頭一皺道:“你老了?說什麼傻話呢,女人二十五歲都不算老,你二十二歲,又有我的滋潤,正是青春年少……”

若溪道:“那怎麼搞的呢?總感覺那天和你做完壞事之後,身體就有些怪怪的,大姨媽也沒有來,估計被你給弄壞了……”

我皺眉,做完壞事之後,身體怪怪的?大姨媽也沒有來?這難道……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我急忙抓住若溪的手腕,強迫自己將內心的忐忑壓了下來,然後仔細地感受著若溪的脈象……

往來流利,如盤走珠,應指圓滑,往來之間有一種迴旋前進的感覺……

喂喂喂!這!!這!!這…這不是……!!?

我內心已經開了花,手都因為激動開始哆嗦起來,在若溪那有些疑惑的眼神下,我再次深入地感受著脈象……

男女脈同,唯尺各異,陽弱陰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順男,右大順女,但是……若溪乃左右同大,這是順男順女,龍鳳之象啊……

咕咚!

我放開了若溪,嚥了一口唾沫,緊握起雙拳,怔怔地望著牆壁,不知不覺間眼眶已經溼潤了……

若溪見我的樣子,忙要爬起身。

我卻一個箭步衝上去不讓她起身。

若溪道:“楓,你……你怎麼了?我是不是真的壞掉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是不是快死了,告訴我,沒關係的,就算是死了……”

我忙捂住若溪的口唇,顫聲道:“若……溪,你,你聽我說,你不僅沒有壞掉,也沒有快死了,你……你懷孕了!!懷的是龍鳳胎!!!”

若溪的美眸,陡然圓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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