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無奈道:“左老師,你在玩特務遊戲嗎”

左鵬磊見被我拆穿,當即收起報紙道:“唉,現在的學生,都成了精了~~真不可愛啊~”

我說道:“那麼,你跟來做什麼”

左鵬磊架著胳膊說道:“什麼叫我跟來廣滬本來就是我的家好不好,再說了,陳曦好歹也是我卡哇伊的學生,她的歌聲我也非常喜歡,我來是為她加油的”

我說道:“嗯,我代小曦謝謝你了”

左鵬磊道:“陳曦不在這裡嗎”

我說道:“在張雨的陪同之下,很早就做飛機去了,據說那邊催得緊,我本來是想專門找個時間治好她的腿的,畢竟那個樣子,多少有點不方便。”

廣滬國際機場,豪華程度絲毫不遜色於英國倫敦國際機場,來來往往的人中,有很多異國的面孔。

以前的上海灘,如今的廣滬市,不愧自開埠以來,就是華夏國經濟的中心,富豪們的天堂與地獄,據說在這裡,很多乞丐都富得流油,身家百萬,換句話說,身家百萬,在這裡和乞丐差不多

至於人才,左鵬磊有句話說得很貼切,從廣滬金茂大廈上丟下一個礦泉水瓶,就能砸到一個博士生。

從人們來去匆匆的步伐之中,就能看出這裡的生活節奏到底有多快,生活的壓力,工作的競爭,以及那被炒到沒天理的房價,坐在摩天樓的辦公室裡,看著透明玻璃牆外鱗次櫛比的高樓,一天之內跳樓的衝動不下十次,卻又不敢真的跳,因為在這個寸土寸金的上海灘,普通人連死都死不起的,辦個葬禮,修個墳墓,就能把家裡人拖累地生不如死

坐著taxi,司機操著一口流利的吳越方言,似乎看出我們是外地人,言談舉止間,盡是身為本地人的優越感,對於這些,我只能笑笑,我莊楓在四海省的產業放在這裡雖然排不上號,但躋身上流社會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優越感,因為這些,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扶持和犧牲才換來的,我若沾沾自喜,死後如何去見那些犧牲的兄弟們

更況且,華夏國富豪聖殿金鑾殿理事左鵬芹家的千金左鵬磊,也在這輛車上,看您在這吹牛逼,不知道人家心裡是咋想的呢

外灘下車,時間剛剛好,唐人盛世旗下的音樂廳,海選已經要開始了,門口人滿為患,警衛正在維持秩序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卻在這時突兀地響起,是張雨打來的,接通之後,那邊傳來張雨帶著哭腔的聲音:“喂,楓,陳曦她,被導演禁止上臺了”

我雙目驟然一寒,冷聲道:“怎麼回事”

張雨說道:“彩排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突然說是陳曦的腿影響審美,不准她登臺”

我冷聲道:“不是隻看聲音嗎陳曦的嗓子是什麼級別的,那些導演應該有數媽的,那群臭傻逼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怒氣衝衝地把張雨的話對眾人說了,隨行之人皆是氣憤不已,而左鵬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對勁,現在的選秀節目,導演和節目組甚至會把殘疾當成賣點,相同水平的歌手,家裡若有人得了絕症或者本人存在殘疾,會比其他選手更有優勢,也更容易捧紅,所以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我面帶冷色,擲地有聲地說道:“我管他陳曦為了今天,不知廢寢忘食地花了多少心血,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隨便剝奪她的夢想,要是敢有人用權威扼殺她的才能,臺子我給他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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